与他站在一处。
他心底那种不舒服就愈发多了起来。
上一次他有这种感觉——是在姜雪与萧圻整日黏在一起,每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喊“阿圻”的时候。
“这位贺公子倒是替公主考虑得颇多,”景晔语气中带着淡淡不屑,“就是不知道,你以什么身份来劝她,又是为何觉得与孤同进同出就是离经叛道?”
“难道她一个已经成婚的妇人,私底下出入你一个男子府邸,就不是离经叛道了?”
“如果孤没看错的话,”景晔淡淡瞥了姜雪一眼,道:“你屋顶上坐着那个,是皇家的武安郎吧?”
姜雪心头悚然一惊,他竟是看见江其斌了?
“你同孤说武安郎人手不够用,就是派来了这种地方供人差遣?”
景晔步步逼近姜雪,姜雪心中打鼓,忙道:“这事儿说来话长,贺哥哥同顾霖坛有些来往,我担心他的......”
“担心?”景晔语调蓦地提高,又冷笑两声,道:“原来公主竟同外男私交如此过密。怪不得这贺公子见你我同处便如此疾言厉色,想来是自己做贼心虚罢。”
“你!”贺知林有些气急,道:“休要污了殿下清誉!”
他转念一想,眸中掠过震惊之色,又道:“‘孤’?你究竟是谁?”
姜雪垂下头无奈道:“能不能别吵了,好吧,我同你说实话,贺哥哥,这是乾国来的瑞崇王殿下。”
贺知林惊诧之色更甚,看着姜雪久不能语。
景晔云淡风轻地坐到主位之上,翘起长腿,气定神闲道:“怎么,贺公子这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姜雪无语,“你一个乾国的官,如何能吓到我冀国的人?”
南星与拂冬二人捧着茶盘进来,见贺知林面带恼怒之色,南星忙上前道:“先生这是怎么了?郁气伤肝,先生不记得了吗?恰好我煮的是夏枯草菊花茶,先生快喝些下去,降火疏肝。”
景晔闻言莫名其妙低笑出声。
贺知林冷冷看他一眼,又转头对南星道:“你先下去吧,一会儿去配些解毒清燥的茶方,给江三姐姐带走。”
姜雪听出这话的意思,有些莫名其妙,这二人也并没有什么仇恨吧?如何一见了面就跟斗鸡似的争个不休?
姜雪怕误了正事,忙抬头对拂冬道:“我们有事要商议,你们放下茶水便先出去吧。午膳我就在这儿用了,你若实在闲得慌,就让南星带你去厨房露两手。”
南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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