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奥都整个人火气冲天,脸都红了,还一阵燥热,一半是怒得,一半是羞得。
他丝毫不怀疑西福斯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这个部下的秉性他是清楚的。两人年纪相仿,小时候就认识,关系也是亦君臣亦朋友——在他看来。
他的手下,替他在外打仗,结果家人差点被暗杀,一大家子险些尽数丧命。
如果这事真的发生了,他以后有什么脸面面对这个下属,有什么脸面指挥别人给他做事?
当时在会议上,他听了众人的推荐指派西福斯出去,西福斯有意推辞,他还觉得有些不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都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除了五岁时感冒当众打喷嚏把鼻涕喷出来,他已经很久没产生过这么强烈的难为情了。
“劳登他简直是胆大包天!他心思狭隘爱记仇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三十年前的一点恩怨他能记到现在,还连累到你们身上。现在只能说明祖父看人的眼光很准,当初的抉择是正确的。”
“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看他过去有功、年纪大就有所偏袒,该怎样办就怎样办,一切依照律法来。”
“多谢陛下。”
“只是……你们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件事走民法程序还是军法,看你的意愿。”
“我已经想好了。”西福斯抬头。
……
1月18日,首都新闻社报道称,政治部财务科科长瓦登贪污受贿、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等罪行属实,现已停职,由公安机关拘役。1月19日,瓦登将被强制出庭,参与由帝都最高法院审理的涉嫌强奸、故意伤害,故意杀人等多宗民事案件。
18日下午,瓦登在自家别墅里,抱着亲爹的大腿哭嚎:“爸,你救救我!我不能出庭,我会死的爸!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劳登被吵得心烦意乱,他何尝不想救这个唯一的血脉,只是包括皇帝在内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能怎么办?现在除非西福斯能主动收手。
劳登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主意,一脚把瓦登踢开,在管家的搀扶下进了书房。
“喂,我要你现在动手!把那个女人和婴儿绑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在开玩笑吧?一次不成他们已经非常警惕了,西福斯不会再给机会的。医院那边明岗暗哨不知道布置了多少,你是先让我明着和西福斯对上吗?”
“第一次我们不是差点得手了吗?不用你的人,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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