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
张勇胜接过大碗,见上面还有个鸡蛋,笑道:“我正说找个地方吃面呢,你就送过来了。正好,我也省事了。”
端着碗回到客厅,张勇胜坐下埋头吃面,吴秋月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中充满了情意。她现在看张勇胜越来越顺眼,与自己的丈夫一比,觉得两人差距太大了,心里充满了落差。
张学文的个头不高,身体瘦弱,戴着一副眼镜,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以前她还觉得这种斯文人的模样很帅气,可经过这些年的见识,才觉得张勇胜这种高大而且健康的形象才是自己喜欢的。
张勇胜吃了两口面,抬起头来,见吴秋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么?我哥和二婶还好么?”
吴秋月笑得有些勉强:“他们都还好,身体上没啥问题。学文工作挺忙的,暑假也不空闲,在帮人搞什么习题。”
张勇胜点点头道:“身体好就好,我看你脸色不大对,还以为家里有事呢?”
吴秋月叹气道:“也没啥事。我娘你是知道的,她不太喜欢我出去打工,想让我待在这里。刚才她又提了这事,说是在镇里可以介绍一份临时工。我给她说了在云山工作的事,她好像不太高兴。”
张勇胜安慰道:“没事,她是老思想,别跟她一般见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劝她几句,应该能说通的。其实她也不容易,一个人把我哥拉扯大。你俩到现在都没有孩子,她心里着急啊。”
张学文和吴秋月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怀不上孩子。这里面虽然有吴秋月长期在外打工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张学文的身体不争气。他就是个药罐子,从小喝药长大的,各方面比常人虚弱得多。
吴秋月低声道:“没孩子又不是我的错,学文那身体不行,我也没办法。就他那身体,真要逼得急了,还不弄出个好歹来?他这半年都在吃曾医生开的药,也不知道这药管不管用。”
张勇胜笑道:“这个你得去问曾医生了,他是老中医,这些年我哥全靠他的药续命,应该还是有把握的吧。如果他的药都不管用,就算你把我哥弄到省城的医院去,结果也未必理想。”
曾医生名叫曾国权,七八十岁了,是镇上的老中医。他以前是赤脚医生,后来开了个药铺。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在紫竹镇周围的四里八乡很有名,甚至有县里医院放弃治疗的人专程来求医。
张勇胜与曾国权是非常熟的,他还是曾国权的救命恩人。很少有人知道,曾国权其实是一位隐居的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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