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宝听了点点头,笑道:“小何的算盘打得可真精,不愧是唐总和梁总身边出来的人才。这些当官的权力不小,手指缝里随便漏几个,也能让夜总会赚得盆满钵满,而且没有什么风险,的确很高明。”
张勇胜皱了皱眉头道:“这不太好吧?他们花的都是公款,都是咱们云山百姓的血汗钱。让他们这么挥霍了,怎么对得起云山百姓?”
何金水解释道:“就算没有星光夜总会,他们就不挥霍了?他们一样会道别的地方去挥霍,近是周边河岗等县份,远的去江源和省城。这样大把的金钱流入别的县市,对云山的发展没什么用处。”
马金宝对此深表赞同:“不错,就是这个道理。他们如果在云山消费了,再吸引一些周边县份的人来消费,这会给云山带来大把的收益。老百姓赚钱了,官府有了税收,地方社会发展了,一举多得啊。”
张勇胜两辈子都没做过生意,生意经粗糙得很,哪里懂这些。听了两人的花顿时感到耳目一新,觉得眼前打开了一扇大门。他前世专注于武学,现在看来世界上任何一行都有着极深的门道,值得长期研究专研。
众人在星光夜总会玩乐了一下,看了一会儿表演,然后才各自散去。与马金宝见面对张勇胜来说收获也是不小的,鸟形拳虽然 不是太高深的武功,但对他的武学见识也有不小的益处,毕竟这也是前人的智慧结晶。
第二天是星期天,张勇胜在家里憋了大半天,像鬼画符一样把古文给默写出来了。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那不是文字,应该是祭祀用的符号。文字像蚯蚓一样,歪歪扭扭的,看似相同,又各不同,难以区分,
张勇胜也不管了,反正专业的事交给专家处理,总比他一个人瞎琢磨的好。整篇文章五六千字,也可以说是符号,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张勇胜下午抽空去了趟马金宝入住的宾馆,将文章交给了他。
马金宝翻了翻张勇胜抄录的古文,皱着眉头道:“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搞到的?这种文字有些似是而非,很不好懂,我得带回去查查资料才行。”
张勇胜解释道:“这东西原来在我老家的山壁上,后来采石头的人把它凿了下来,我见有趣便抄录收集起来了。那个山壁附近的山洞以前有人隐居修道,不知道与道教有没有关系?”
马金宝皱着眉头道:“如果是道教的符文,那翻译起来就很麻烦了。主要是道教流派太多,每个流派的符文都有不同。这玩意儿还真得找大学里的老家伙来品鉴一下,不知能不能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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