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上的东西很多,临近元旦也很有节日气氛,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吃完晚餐后他们在夜市里逛了逛,买了些小玩意儿。
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张勇胜也就没有回货运站家属区,继续在一中过夜。年轻人的生活向来是富有激情的,第二天不用上课,他们也不太克制自己的情感,一起兴奋到凌晨。
第二天上午,张勇胜陪着白芷萱去了银行,将黄花梨的梳妆盒及其里面的珠宝首饰存了进去。租赁这样的保险柜一般是富人才做的,穷人没有那么多宝贝要存,整个过程也让张勇胜开了眼界。
银行的安保还是非常严密的,经过了一系列的手续两人才到了保险柜的区域。白芷萱有着自己独立的钥匙和密码,一番熟练的操作后,白芷萱把黄花梨的梳妆盒存放了进去。
让张勇胜意外的是,保险柜中居然还有几分契约和证明文件。其中一份是白芷萱在白智勇公司的股份契约,她居然占股百分之十。还有一份是一中老房子的房产证明,上面只有白芷萱的名字。
离开保险柜的区域,张勇胜和白芷萱下了楼,前往银行的营业厅办理业务。白芷萱还有另外一张银行卡,上面还有几万块钱,主要是日常开销的。白智勇也会往里定时打钱,以满足女儿的学习生活费用。
两人拿了号牌,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等着,张勇胜问道:“难怪你敢和你爸闹翻,原来还留了这么多后手呢。普通人家的孩子哪有这么多钱,就是金凯也未必有如此大的财务自由吧。”
白芷萱骄傲的道:“那是当然,这都是爷爷临终前帮我要的。金凯家里的确有钱,但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是固定的。他出手大方,花钱也没数,卡里剩的钱最多两万块,哪里比得上我。”
张勇胜好奇的道:“爷爷就这么放心,把这么多钱都给你,不怕你糟蹋了?”
白芷萱点点头道:“其实他最不放心的是我爸,他也最怕我爸不管我了。我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们老两口走了后,我就剩下一个人了。他帮我争取这些,就是防着我爸在他走后出什么幺蛾子。”
张勇胜更加不解了,老爷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亲儿子:“你爸到底干了啥,爷爷居然这么防着他?”
白芷萱耸耸肩道:“其实也没干啥,就是你们男人的通病,有钱就变坏而已。他那时候公司刚刚有起色,不少女人倒追,他也来者不拒。爷爷怕我被后妈打压,自然想办法多给我留一点。”
张勇胜听得心里一抽,苦笑道:“你爸居然还有这种黑历史,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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