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仍喂不进去,药都凉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丢了碗就往殿外跑,险些冲撞了门外的皇帝,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扑通”一声跪下。
“求陛下救救我家小姐!”
魏辛又命太医去看。
“既然喂不了药,臣斗胆尝试施针,还请派人按住小姐,以免出现差错。”
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殿外的宫人被屏退了大半,只留亲信,身边的人端来椅子,魏辛就这么坐在殿外。
麻烦。
他原本是要走的,走出几步又倒回来。
罢了,等人安生了再走也不迟。
万一又出什么乱子。
几个太医完成使命,得令便退下了。
白棠迷迷糊糊被人翻着擦了几遍身上,舒坦了些,只还未完全清醒。
只还好是这样,若是醒着被针扎,怕是要被吓晕过去。
担心她又受了凉,屋里的窗都关得紧,不让风吹进来,屋内昏昏暗只点了两盏灯,床上的帘子拉上一半,光线更暗。
白棠只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气,轻轻吸着鼻子,还是难受。
她听到一些人的声音,也没那么害怕了,缓了好一会,才虚虚睁开眼。
迷糊看到站在床边的几人,最前方的生得高,一双狭长眼睛毫不避讳地和她对视。
脑袋昏昏沉沉,糊浆似的,头疼眼涨,也分不清在哪,只以为是在做梦。
她看着看着又委屈了,不住哭喃“难受”,哼哼唧唧地抱怨这疼那疼,到最后又开始小声唤着“哥哥”之类的字眼。
魏辛拧着眉,面色不太好看。
他瞧这人病成这副模样,还有心思想她的情郎?
她平日是这样唤宁连溪的?还是秦郃?
示意丫鬟给白棠换凉帕,魏辛就站在一旁。
今晚这事不大不小,考量着宁连溪对这女子的重视程度,魏辛还是派人去知会了声。
免得之后再传他苛待。
没想到宁连溪连夜递了请求进宫的折子,魏国宵禁森严,魏辛自然是驳回了。
并批注:事情未结,守卫严密,改日好转再准卿探望。
宫外的牵肠挂肚,宫内的做梦也念叨。
还真是郎情妾意。
就是不知思念的是哪一个。
白棠察觉到熟悉气息的靠近,又有冰凉的东西贴在额头,舒服地叹偎一声,顺势牵着春桃的手,脸上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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