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自己的姐姐,结果却见到了义勇吗?”
温暖的房间内,真菰眨了眨眼,轻轻饮茶间,望向怀里闷闷不乐的蝴蝶忍,搓了搓她的头。
“对啊,倒不是不欢迎你们,真菰能来我很高兴。但刚才那场面,就像是你费劲攀上高山,本想看看温暖的朝阳,但却遇到了一块冷着脸的冰块,你能想象这种感觉吧,真菰!”
蝴蝶忍环抱着娇小女孩小小的腰,将脸埋在跪坐女孩柔软而温热的小腹,蹭着的同时模糊不清地嘀咕。
不远处,年龄相仿的鳞泷老师与时透爷爷一见如故,畅聊着他们那个时代人尽皆知的往事。
两位已为人父的男人,倒像是个孩子一样,听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唤起了儿时的记忆。
富冈义勇像只跟屁虫,腰间揣着把刀,跟在自家姐姐背后,也不说话。
看茑子小姐那无奈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后面那个拿刀的孩子胁迫了,根本就没有点一点姐弟的样子。
自家弟弟,更不爱说话了!他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不会是对着河流发呆吧?
以前是有些呆,修炼一年,怎么反倒退化了,感觉有些傻了诶。
锖兔的旁边放着个四方的木盒子,他依旧带着那份熟悉的暖笑,与时透明非勾肩搭背,分享着这一年的收获,还好奇地问时透明非进展如何,得知已经将五大呼吸法尽数掌握的时候,不由衷心赞叹“不愧是伱啊,明非!”
时透明非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话,支楞起来的耳朵反倒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紧闭的横拉门。
直到咚咚声响起,时透明非与蝴蝶忍再是一个激灵,望向大门。
卡啦一声!
门被打开,
一只大猫头鹰领着两只小猫头鹰,还有位靓丽的女人推门而入。
“好久不见,新年快乐啊,大家!”炼狱大叔招手问好,瞄向时透明非,
“生日快乐,明非诶?你那是什么表情?”
“欠我十一年,不!”时透明非甩了甩头,没好气地望向炼狱大叔,
“欠我十二年生日礼物的大叔,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啊?”
“哈哈,欠了那么多了,再欠一年也无妨啊。”炼狱大叔挠着后脑勺,发出爽朗的笑,聊了几句,牵着千寿郎的手,凑近了大人那一堆。
熘火阿姨进了厨房,想帮几人的忙,看那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来访。
但却不知道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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