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图个眼前清净。奥屯老大人自然是不乐意的,所以又与完颜撒剌走到了一处。”
移剌楚材将水瓢倒扣在案几上,伸出手掌覆住:“其实,这传话的事情,何必要老大人你来做?只不过老大人心里的怨气太旺、火气太足,想要亲眼看着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徒单镒的手下倒霉吃瘪!”
郭宁笑道:“只可惜,奥屯老大人又一次错了。”
奥屯忠孝强笑道:“这却是胡扯了,我哪来……”
郭宁站起身,走到奥屯忠孝面前,俯下身:“奥屯老大人,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么?”
奥屯忠孝下意识地道:“错在哪里?”
“你们是游走在大金的体制内,蝇营狗苟之人,而我们不是。”
奥屯忠孝顿时怒了,厉声叱道:“我是数十年的老臣,怎么就蝇营狗苟了?嘿,我是女真人,而你们,一个汉儿,一个契丹人,也敢指摘我对朝廷的忠诚吗?”
“不不,不指摘,哈哈。”郭宁返身回座,笑容满面地看着移剌楚材:“我们和他不一样。他在女真人朝廷里蝇营狗苟,而我们……”
“是要砸碎这个朽烂朝廷之人。”移剌楚材接口。
“什么?你们……”奥屯忠孝大惊失色。
他心念电转,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你们是叛贼!你们要造反!”
他一把推翻案几,连滚带爬地就往军帐外头去。难为他须发皆白,一把年纪了,动作倒还敏捷。
郭宁哈哈大笑道:“事情要一步步地做,眼前来说,这个定海军节度使的职位,还挺重要的,我本来也没打算做得如此激烈……奈何此人实在令人生厌。晋卿,宰了他,会有什么不利影响么?”
“郎君放宽心,偌大的山东,哪里是完颜撒剌能一手控制住的?他们这般行事,反显色厉内荏。我敢断言,郎君只消摆明车马,我们的难题立即迎刃而解;需要的一切,马上就会有人送来。”
郭宁眼中杀气极盛,嘴上却道:“只怕惹得朝廷不满。”
两人相处了数月,移剌楚材也算了解郭宁了。他乜了郭宁一眼,叹气道:“就说贼寇横行,又或者撞上了蒙古军的哨骑,随便给个由头,不就得了?”
郭宁立即提高嗓门,喝道:“那就宰了,赶紧的。”
奥屯忠孝出帐的时候,倪一正拿着块粗砺石头,在军帐门口慢慢磨着自家的铁斧。刚看见奥屯忠孝在面前踉跄奔过,便听郭宁说“宰了”。
他毫不犹豫地就把铁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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