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往后,你少拿什么政务来麻烦他,金山一战,加上这回收复漠北,已经足够宽儿连带他的子子孙孙都躺在功劳簿上享乐了,以后他就是个逍遥度日的富贵闲人,朕不准你再派事务给他,你听明白没有?!”
“父皇……”李二陛下闻言,当即便是面色一滞:“您可知今日……”
“朕不想知道。”李渊压根就不等儿子开口,便粗暴的打断了他:“朕只知道你母后不会无端托梦给我,而且,朕问你,你以后打算怎么安置宽儿?方才朕听闻你好像又在打他家臣的主意,怎么,你母后留给你儿子的家臣,你这当爹的还打算坑蒙拐骗弄到自己手里来?要脸么你?!”
“父皇……”李二陛下此刻已经感受到了如山的压力:“您听儿子解释……那王玄策乃是不世出的奇才……”
“就算王玄策是不世出的奇才,那也不是你娘留给你的。”李渊发现儿子最近是有些魔怔了:“你是皇帝不错,但是就算是皇帝,那也还管不到自己的老娘打算把她自己家业交到谁手里。当年你祖母临终前,将李家家业连同自己的嫁妆都交到了你娘手上,朕有过问此事么?
换你……你凭什么啊?李世民,你是觉得非得将这股执念存于心间,直至最后导致整个局面都到达难以收场的地步,你才甘心是吗?!
一个王玄策,就让你对宽儿这孩子不放心啦?你就非得把人从宽儿身边要走?那你想过没有,你母后能给宽儿准备一个王玄策,难道说她就不能再准备其他人?而且宽儿那孩子对你三番五次的要人行为不计较,不在意,可你真就这么好意思?”李渊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愈发的严厉,甚至都骂起了脏话:“我他娘的醉生梦死这么些年都没梦到过你母亲,谁知今日看了一场胡旋舞,却在大醉一场后梦到了她……你个不孝子啊……你这是连累你乃公——使我良心受折磨啊!”
“父皇!”李世民此时也不知道该用何种言语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自己眼下当真是百口莫辩,所以直到最后,他那心中百转千回的情绪,也只能化作一句:“儿子向您保证,今后绝对不再提及此事!”
“二郎……”听到儿子的保证,李渊忽然像是卸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此时的太上皇,面带欣慰的看着自己最出色的儿子,神情有些悲伤:“别怪爹对你严厉,爹能感觉得到,爹这副身子,时日无多了……”
“爹!”李二陛下一听这话,顿时便两眼涌出热泪,只见他再度跪倒在地,向李渊郑重叩首:“都是儿臣的错,都是儿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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