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对李宽解释道。
“大哥,你继续说。”李宽此刻已经停下筷子,看向自家大哥,他发现,大哥这两年进步颇大啊。
“事情的对与错,很多时候在于一个立场。我想,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令狐大人,但凡有点脑子,不久之后就该向父皇递告老的折子了。到那时,那帮皇祖父留下来的老臣们,也会有些个糊涂虫有学有样,而父皇,是一定会允准这些人的请求的。
如此一来,裴相就等于说不动声色的帮了父皇一把,将朝中重要的位置给空出来一批。这样既缓解了新老两朝臣子之间的矛盾,也代表着他向父皇靠拢。毕竟,除了咱们的舅舅长孙无忌如今官职高一些,是正三品的左武侯大将军,其他几位父皇的老部下,像房公,如今还只是个四品的文官,这哪里说得过去?”
听完大哥对此事的分析,李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他便笑道:“大哥,你这些分析都有道理,只是有一点,我想你算错了。
父皇是绝对不会接受裴寂的投诚的。原因很简单,裴寂,这辈子到死,都只会是皇祖父的臣子。”
“你为何如此笃定?”李承乾诧异地看向李宽。
“因为这老货一直就不安好心啊,”李宽重新拿起碗,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饭:“那令狐德棻是什么人?他曾任皇祖父的起居舍人(相当于生活秘书外加机要秘书),裴寂用他作筏表忠心,站在你我和父皇的角度,此乃恰好不过的事情。
——可是……”李宽停箸不食,缓缓开口道:“世人会怎么想?”
世人只会觉得天家冷血,只会觉得令狐德棻遭遇了不公,只会觉得在朝野上下深得人望的裴相为了保住剩下的老兄弟们,不得不选择屈服。
没人会去想李宽为什么会对令狐德棻动手。
哪怕有人想过,最终也会选择视而不见。
在听闻李宽的话后,李承乾久久不语。
良久,他轻声道:“宽弟,那日的事,大哥还未谢过你。令狐老贼,着实该打。”
此刻他也不尊称对方为令狐大人了,看来太子心里其实也是清楚地。
“大哥,我接下来的这番话,这辈子,除了我,恐怕再也不会有旁人对你讲类似言语,而我,也只会说这么一次。”李宽看向有些诧异的大哥,自顾自继续说道:“爹注定会成为向秦皇汉武那样的雄主,所以咱们兄弟,特别是你,我的大哥,这辈子,你最应该学会的就是安静等待。
平日里行事出格些无所谓,但是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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