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李宽大大咧咧地推开身边,挤进了内圈,随后,他扣紧手中的指虎,照着长孙安业的裆部……
蓄意轰拳!
“唔!!!!”这一拳,李宽只用了三分力,可原本试图装死逃过一劫的长孙安业,顿时就变身大虾米,整个身体弯曲成一团。
他挡不住!
“哇……”一群纨绔看着下手就奔着断子绝孙去的宽哥儿,大家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顺带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小咕咕,没法子,这动作虽然不雅观,但大家真的是出于本能才这般动作的。
毕竟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只要是个雄性,便能理解什么是“看着就痛”。
“我说宽哥儿……”原本戴着指虎准备打断长孙安业一条胳膊的柴令武,此时表情复杂的望向李宽,嘴上犹豫道:“要不……我也来一下?”
"你来个锤子?!"李宽白了一眼二货表哥,随后伸手示意:“东西递给我,”接着,李宽抬头看着周围的一帮损友:“还愣着干什么?风紧扯呼啊!此事有我们四个担责就够了,其他人赶紧撤!”
李宽估计这时候,老爹已经收到消息了,很可能洪三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哦!”突然意识到事情被李宽这一拳给拦下的纨绔们,暂时还来不及感动,便一哄而散,风风火火地赶回尚文学馆。
而长孙冲和柴氏兄弟自然是陪着李宽一道留下。
“我说表弟……”长孙冲此时虽然脸上已经有了惧色,可说到底这是为了给父亲出气,他倒也不后悔:“一会儿你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与你们三个不同,过去我极少闯祸,想必陛下会看在这一点上,对我从轻发落的。”
“啊对对对,”柴令武很感激长孙冲此时的义薄云天,但他义薄云天的对象永远只会是李宽,所以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人道主义,柴令武当即表示道:“我家有上好的金疮药,回头给你送去。”
“呵……”李宽闻言嗤笑一声:“那他娘都是我用剩下的,你拿来做人情?”
“哈……人艰不拆嘛宽弟……”柴令武闻言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
“好了,事已至此,打了就打了,陛下问起来,照实说就是。”柴哲威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长孙安业是否听出了李怀仁的声音,他想了想,又道:“这里我最高,待会套麻袋的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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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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