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陷阱弄到的猎物,他是毫不客气地全部拿走,一点不留,越来越让人厌烦,只是一直没有被抓个正着,拿他没有办法,不然,早就被揍了。
真正让陈安介意的是,苏同远找李豆花去拜师的事,最后放的那通废话。
“远哥,听说你去找我师傅拜师去了?”陈安微笑着问。
苏同远转身看着陈安:“是撒,啷个嘛?弄得好像就他一个人会打猎一样,说我浮躁,说我不落教(不踏实、不靠谱),还管我吃狗肉的事。那个老杂毛真的是一点都不识抬举,跩得不得了,亏我还专门割了几斤肉,打了几斤好酒……”
“你狗日的再说一遍!”
听到苏同远那句骂李豆花的话,陈安心头一阵火起,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却又被宏山拉住。
苏同远被吓了一跳:“你要干啥子?想打架蛮?”
他看着陈安和宏山,心里一阵发虚,还没意识到自己随口的脏话已经将陈安惹毛了。
心虚是因为,眼前这两人,任何一个他都没把握对付。
不得不说,他是吴巧花的儿子,有这份方面的传承。
在他看来很随意的话,在别人听来,就显得相当刺耳了。
“狗娃子,你何必跟这种人计较,回去又得跟他老妈一顿好吵,看在你哥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份上,给你哥留点面子……”
宏山也凑在陈安耳朵边小声地说了句:“他不是喜欢跟我们撒,我们也学着他来!”
陈安微微点点头,瞪着苏同远说道:“你狗日勒一来不是我师傅的亲生子女,二来你没有侍奉终老的感人行动,三没有黄金买道的大方行为,四没有过命的交情,五不是换艺的兄弟。我师傅凭啥子要将自己终生的经验绝技传给你?
看不上你,不传给你,那是理所当然。他传给我教我,那是我的福气。那么多人找他拜师,被拒绝的人还没听哪个骂过他……你狗日嘞给老子听清楚,那是我师傅,再让我听到你骂他,老子锤死你狗日嘞!”
宏山笑盈盈地看着苏同远:“李豆花没说错撒,你龟儿每次遇到点小事情,或是是没得啥子好处的事情,你就梭边边,是不落教撒!而且,撵山人哪个不是爱狗如命,你龟儿吃狗肉……你要再敢骂狗娃子的师傅,锤你狗日的人还有我!
好歹你也是从锦城回来的人,见过世面的,说话给老子放好听点!”
看着两人红脸白脸一起混合后都唱成黑脸的两个家伙,苏同远一下子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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