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挠,过上一段时间好了以后,并不会留下什么伤痕,也不会要人命。
有过那么两三次经历后,身体内还会产生所谓的抗体,以后也就不会再生漆疮了。
陈安距离漆树最近的一次,就是出师的时候打黑娃子,那洞口的石缝里生长着的漆树。
那一次,虽然没少在漆树下折腾,但他并没有生疮,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碰到过漆树。
天生漆树不过敏的人,数百人中找不出一个。
而那些经常割漆的人,并不是他们不会过敏,而是因为经历过生漆疮后有了抗体。
陈安不觉得自己是那极少数,他也在权衡自己有没有必要为了一群蜜蜂而被漆疮狠狠地折磨十天半个月。
想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又觉得,很有必要尝试一下。
如果自己也产生了抗体,不再惧怕大漆,那么,身为山里人,也可以多条门道。
漆树所产的大漆,那可是顶级涂料。
大漆干燥后无毒无害,可以放心使用,同时用大漆制作的漆器,光洁亮丽,色泽耐久,不易被虫蛀,而且还耐磨、耐腐蚀、耐高温,和木质有着很强的附着力,不容易脱力,很多特点是后世合成材料无法媲美的。
所谓滴漆入土,千年不腐,其效果可见非同一般。
那些埋葬多年出土后依然光鲜的棺椁、漆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正是因此,大漆被冠予“涂料之王”的美誉。
虽然割漆树皮采漆是一件苦活,有着百里千刀一斤漆的说法,但漆一直是挺值钱的东西。
到了后世,各种家具所用的涂料,被各种合成材料取代,似乎已经没了大漆的容身之地,有用到的,也主要是在一些漆器和工艺品上。
但想在市面上找到纯正的大漆非常不容易,只有在漆农手里去买,说实话,并非漆器不行,而是一般人用不起。
在米仓山,最闻名遐迩的红叶景观,其中就有到了秋季叶片也会随之变红的漆树的功劳,山里漆树不少,经常撵山的话,大树好避让,但潜藏林间的小漆树就难说了。
生疮可能是迟早的事儿……思来想去,陈安最终给自己一个决定,干了!
他领着猎狗,匆匆返回宁家庆家里。
看到冯丽荣正蹲在院子里,仔细地清洗着几个猪肚。
这些是宁东文他们在打理野猪的时候送回来的,其中就有五个是属于陈安的,也是明天冯丽荣准备托人送回县城的猪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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