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洞房,陈安自然是不会参加的。
娶亲路上,他纯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新娘子送入洞房,他去帮着冯丽荣、耿玉莲他们做厨,中午和晚上两顿酒席过后,已经累得就只想回家睡觉。
第二天早上,还得感谢前来帮忙的村民,招呼大伙吃上一顿,一家子又去宏山家帮忙。
结果,到了宏山家里,陈安看到宏山满脸幽怨、憔悴,呵欠连天。
“蛋子哥,你这刚结婚,啷个弄成这幅模样咯?才一晚上时间,俯卧撑做多了蛮?”陈安笑问。
宏山一个白眼瞪来:“你龟儿还好意思说,都是你撺掇的。你不晓得,昨天晚上他们闹到啥子时候,让我婆娘骑在我背上,弄根竹棍和细线拴颗水果糖,让老子驮着婆娘在床上,边爬边舔水果糖。
把老子当驴使唤,折腾了老子就至少半小时。
还有就是把老子和婆娘用被子裹起来,一捂又是半小时,给老子捂得浑身是汗……
不说了,你是不晓得,等那些龟儿走掉,至少也是夜里两点过了,比连干三天重活还累,老子到现在走路都打偏偏!”
宏山说得哭笑不得。
一番话说出口,听得陈安狂笑不止:“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没有参加。早知道那么好玩,我就不急着回去了。”
“要不是伱在路上挑起来,他们也不会那么无聊,不怪你怪哪個?”
宏山说着,伸手掐着陈安脖颈摇了两下,一副要弄死他的样子。
陈安挣脱出来,跳到一边:“你意思就是说,昨晚还没得手?”
“得手个锤子,一来一回走了那么多山路,本来到蓼叶涧那晚上就没怎么睡过觉,回来忙了一天,晚上洞房又被折腾成那个批样子,哪里还有精神嘛,直接躺倒就睡了!”
宏山唉声叹气地说:“啷个就有闹洞房这一说嘛,关键是还得笑脸相迎!”
结婚,说实话,本就是件挺累的事儿,各种奔忙、招呼,看似轻松,实则累的一批,这一点,陈安去年才体会过。
这还是他的父母靠谱,帮忙操持了不少。若是让他自己来,更够受,加之情况特殊,又少了去娶亲的程序,省了不少事儿,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而新婚之夜,最费体力的活动是啥?
别想歪了,就是闹洞房,不但小两口累,闹洞房的人也累。
这是自古就有的传统,有的地方文闹,调戏几句或是搞点恶作剧就完了,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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