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有些不舍。那贾琏能说会道,出手又极大方,委身与他料想也是好事;三姐却瞧得分明,冷笑道:“姐姐不说我们也该走了。今儿可是那母老虎生儿,若是撞破了,说不得会闹出人命呢。”
尤氏冷着脸不言语。宁国一脉垮台,贾珍、贾蓉流放,独剩个明哲保身的贾蔷独自过活,转头连大老爷贾敬都去了,尤氏便觉身似浮萍,再没了指望。
尤老娘领着二姐、三姐走访几回,每回不是趁机盘剥,便是递小话,话里话外有意促成二姐、三姐与贾琏。
如今贾琏行情自是水涨船高,宁国一脉一垮,贾琏承嗣成了族长,手中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相貌堂堂,身边儿除去凤姐,就只有个通房平儿。
若给贾琏做了妾室,以二姐、三姐品貌,好歹也是个良妾。那凤姐惯会吃醋,说不得就此便与贾琏闹将起来。如此一来,至不济也是良妾,好一好,那凤姐一去说不得继室都有指望。
尤氏心下无定,几回便被尤老娘说得动了心思。每每趁着凤姐走亲访友或是去城外看顾营生,便打发丫鬟将二姐、三姐叫来。
一来二去,那贾琏也有了默契,单等着凤姐有事外出时等在家中,三回倒有两回能等到二姐、三姐。
尤氏就道:“你们两个将二爷勾得起了火,便是二奶奶不来也要闹出人命了!”
二姐闷头不语,三姐大笑不已。过后果然拾掇齐整了,被那尤氏送出府邸。
却说贾琏匆匆往前头而去,半路正撞见平儿。
平儿纳罕道:“二爷这是打哪儿来?”
贾琏随口胡诌道:“后街贾珩请吃酒,我估摸着这会子俭兄弟快来了,赶忙往回赶。”
平儿将信将疑,只将凤姐的吩咐转述了一遍,这才往大观园而去。贾琏心下怅然若失,自己个儿到了书房里,略略坐了会子便心下痒痒,一时间坐也不是、卧也不是。
等不来李惟俭,又见尤氏将二姐、三姐送出府邸,贾琏顿时愈发烦闷。他这会子刚被两个尤物勾得起了兴,又怎肯寻小厮去泻火?
思来想去,忽而想起了老相好来。当即自袖笼里点算出些许银票,唤过小厮,低声吩咐道:“你去寻鲍二家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小厮面上为难,说道:“二爷,要不咱换个时日?过会子俭四爷可就要登门儿了。”
“伱知道什么?快去,少不了你的好处!”
言罢丢过去一枚银稞子,小厮顿时眉开眼笑而去。
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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