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自有鲍二与多姑娘迎候,李惟俭进门时观量了那多姑娘一眼,那女子不见羞涩,反倒直勾勾应着李惟俭的目光。一旁鲍二非但不着恼,反倒笑脸相迎。
李惟俭心下暗忖,这倒是乌龟配王八,天生一对。
进得院儿里,贾蔷先行迎上来,遥遥作揖道:“四叔来了。”
李惟俭略略颔首,旋即贾琏、尤老娘并尤三姐一并迎了出来。
彼此相见,李惟俭无视了尤三姐那热辣目光,只与贾琏一道儿入得内中。众人分宾主落座,便有丫鬟奉上酒菜。期间称尤老娘‘老太太’,又称尤三姐‘三姨’,提及尤二姐更是口称‘奶奶’。
李惟俭听得蹙眉不已,心下暗忖,无怪凤姐儿在电视剧中下狠手啊。尤二姐成了奶奶,那凤姐儿如何自处?这尤家上下都愚蠢无比,自己作死尚且不自知啊。
席间觥筹交错,尤老安人与尤三姐陪坐了半晌,眼见李惟俭蹙眉不悦,这才推说往后头去看尤二姐,起身离席而去。
贾琏眼见李惟俭不悦,便低声说道:“我不过是哄了她家高兴,随口叫叫,惠而不费,俭兄弟莫要当真。”
李惟俭笑着道:“琏二哥不当真,我看旁人未必不当真啊。”
贾琏得意道:“左右不过是个外室。来来来,俭兄弟吃酒。”
推杯换盏,待酒过三巡,贾琏酒意上脸,悄然朝着贾蔷使了个眼色。那贾蔷便起身笑道:“时辰不早,小侄须得先回去了。来日二叔但有所需,只管吩咐侄儿便是。”
贾琏连忙叫鲍二将其送出。待内中只余下二人,贾琏沉吟一番说道:“俭兄弟,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李惟俭故作不知道:“琏二哥这话从何说起啊?”
贾琏道:“前几日我见过太子,太子颇为着恼,只说王家兄弟办差了事儿,竟惹得俭兄弟与太子生了间隙。”
李惟俭正色道:“太子误会了。我当日出手惩治王家兄弟,本就是这二人欺人太甚,却不曾想过于太子生了间隙。”
“果真?”
“东宫储君,我又如何敢得罪?”李惟俭顺势便道:“诶呀,我这几日夜里思来也极为不安,正要与太子分说一二。偏我如今上上下下都瞧着,不好私下与太子见面,正好请琏二哥带些话。”
这叫什么?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贾琏顿时大喜过望,忙道:“既是误会一场,我自当为俭兄弟转圜一二。”
李惟俭就笑道:“前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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