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查访去了。
这等阴私事宜不好与李惟俭说,政和帝略略说了一嘴便说起了正事儿。
“李爱卿。”
“臣在。”
政和帝道:“爱卿前番说,那追击准噶尔残部一事有利可图——”
“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身毒各国承平已久,数千年积累,富庶不在我大顺之下。”
政和帝颔首道:“岳爱卿也是这般说的……只是,如今只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若要借口剿灭准噶尔残部攻占身毒,海量的后勤补给与漫长的补给线且不说,单是军费一项就不再少数。且政和帝眼见文治武功已成,大顺这个烂摊子如今竟有了中兴之相,便想着北巡、南巡一番,以安定四方。
因着国库不足,政和帝也不想动用内帑。换做往日,圣人只怕为了大局咬咬牙就忍了。可如今……这不是还有个李财神吗?
瞧着圣人目光殷切,李惟俭顿时头疼不已,拱手道:“圣人,这各处营生方才铺展开,臣如今再无心力弄旁的营生。”
政和帝蹙眉不已:“果然没有?也不消多,这次有个一千万也就差不多了。”
李惟俭道:“既如此,圣人何不将水务股子售卖一些?”
政和帝连连摇头:“不好。水务是长久营生,那股子不能卖。”政和帝还等着每年吃股息呢,比起金蛋来,这下金蛋的老母鸡更得抓在手中。
李惟俭本要提及化工,可转念一想,这化工只怕没几年见不到出息。又想起身毒情形,顿时灵光一闪,思量着道:“圣人,实则也不用旁的营生,单单是攻占身毒一事,就大有文章可做。”
“哦?”政和帝来了兴致:“爱卿说说是什么文章。”
李惟俭道:“我大顺海贸兴旺,去过身毒的商贾不知凡几,臣听闻曾有水师到过身毒?”见政和帝颔首,李惟俭便道:“如此,想来身毒之富庶,早已广为人知。既如此,圣人何不学那西夷手段,先创公司以募股本为军资,待打下身毒之后再慢慢分润?”
政和帝失望道:“此事早有人上疏,奈何朝中肱臣以为此举有失仁和、道义,朝廷不该行此举。”
李惟俭眨眨眼,说道:“朝廷办不得,发给民间办就是了,如此又与朝廷何干?”
“嗯?爱卿详细说说。”
李惟俭思量道:“此事不如由内府出面发行债券,以大军缴获为抵押,约定出息,或三年或五年归还本息;此后由民间公司承接,这二次发售时抵押物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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