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便有心贴补公中一二。奈何偏偏此时贾琏偷娶了尤二姐,凤姐儿一气之下就没了贴补的心思,非但如此还生怕贾琏从她那儿抽银钱,因是才会如此急切。
除此之外,只怕还是因着平儿。李惟俭头疼不已,面上却不曾表露,眼见黛玉倦了,干脆让其在内中小憩,自己寻了个萱堂乘凉去了。
转眼便是两天,这日黛玉应邀往淑春园游园,李惟俭与其交代一声,只道今儿散了衙往香山走一趟。
这日午时方过,李惟俭处置过庶务,又闻听圣人领着太子、晋王往后头马场游逛去了,便干脆动身往香山而去。
亏得这日乌云蔽日,又不曾下雨,李惟俭纵马而行,小半个时辰便到了香山。
李惟俭做事大气,这愚园原本是丁家人留守,凤姐儿搬了过来,他干脆先行将丁家人迁往了静园。刻下里外人手,都是凤姐儿的心腹。
往内中行不多远,便见平儿迎了过来。二人略略叙话,那平儿心下好似也隐隐有所觉,便垂着螓首不言语。
一路到得知春堂里,彼此见过礼,丫鬟奉上温茶、瓜果,凤姐儿便打发丫鬟、婆子退了下去。
平儿实在坐不住,托词道:“奶奶与四爷说着,那边厢还有些物件儿不曾拾掇。”当下往东梢间书房中避了去。
西梢间里,凤姐儿侧卧床榻上,这会子小腹愈发隆起。李惟俭眼见无人,便凑过来探手抚了下。
啪——
安禄山之爪被打开,凤姐儿没好气儿道:“我不叫你,你也不说来瞧我。”
李惟俭道:“避嫌啊,你道我不想来?”
“哼。”凤姐儿别过头去。
李惟俭忙扯了其愈发丰腴的手儿。凤姐儿挣了两下,便任凭其把玩着。过得须臾,凤姐儿又道:“这回你可不能躲了。”
李惟俭蹙眉不语,凤姐儿便瞠目道:“怎地,莫非你又要推脱?”
李惟俭压低声音道:“早与你说过了,我又不是琏二哥,什么阿猫阿狗都巴不得往身边儿拢,有了凤儿,我哪儿还有心思去寻思旁的?”
凤姐儿心下熨帖无比,傲娇道:“算你会说话。”顿了顿,又道:“那算我逼着你的可好?”
李惟俭道:“非要如此?平儿姑娘素来与你一条心,我看实在没必要。”
“不行!”凤姐儿调门调高,复又压低声音道:“人心隔肚皮,不拖她下水我心难安。再者说,分明是占便宜的事儿,怎地到了你这儿非要推三阻四的?平儿生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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