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姐儿是要反天啊!李惟俭哪里能忍,挑了挑眉毛,上前探手抬了下颌,大嘴便印了上去。好一番轻薄,直把凤姐儿揉搓了个气喘吁吁、粉面含春方才罢休。
凤姐儿本就是个要强的性儿,那贾琏浪荡无状自是压服不住,偏李惟俭这等权势滔天又时而霸道的方才能压服了。
过得好半晌,李惟俭方才撒开手劝说道:“不论如何,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你又不差银钱,风风光光将尤二姐发送了又能如何?”
偏这会子凤姐儿乃是久旷之身,略略撩拨便心火升腾,瞧那样子,只怕又要谋算着下一胎的事儿了。
李惟俭可不敢这会子闹出事儿来,赶忙回身落座了,正儿八经的与凤姐儿说起旁的来。
“那债券你可买了?”
“自是买了的,”回了一嘴,眼见李惟俭有心无胆,凤姐儿白了其一眼,想着到底是在李惟俭家中,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这才起身道:“我不好久留,这就先回去了。”
起身走了两步,忽而又自袖笼里抽出一张千两银票来拍在桌案上,这才扭身而去。
李惟俭瞧着那玲珑身形,只觉愈发心痒难耐。古人果然识得其中妙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不如偷不着啊。
凤姐儿领着平儿回返家中,亲自给贾琏送了一千两银子。那贾琏咬牙赊了五百两银子的棺椁,正犯愁呢,得了这一千两自是认定是雪中送炭,不觉又对凤姐儿生出几分愧疚来。
其后亲自在梨香院伴宿七日,天天僧、道法事不断。转头贾母又叫了他去,只说不曾得名分,不好进家庙,贾琏无法,只得寻人点了穴,七日后破土埋葬。是日凤姐儿打发了王信夫妇,又有尤氏,余下再无相送之人。
转眼一年多过去,已是政和十六年春。
这日侍书告假归来,一径入得大观园里,迎面便撞见了在园子里嬉闹的翠墨与艾官,两女忙迎上来过问,那侍书便笑道:“可算瞧了个稀奇!远远瞧着倒不如何声势动天,待坐了上去,反倒呛了满口满鼻的煤灰。俭四爷果然能为,竟能造出自己个儿跑的火车来!”
艾官笑道:“听姑娘说,京师里的不过是小火车,拖三节车厢,不过能装几十、上百号人罢了,那乐亭往津门运铁料的火车才真个儿算是火车呢!听闻能拖七八节车厢,一次能装几万斤铁料!天爷,真真儿是不敢想!”
翠墨听着不由得艳羡道:“真好,下回休沐,我也要去坐一回。侍书姐姐,那小火车如今是什么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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