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能如何?说来也巧,刚得了个门路,正要往南面儿采买些货来发卖。”
李惟俭随口道:“文龙兄家学渊源,于殖货一道这是无师自通啊。”
薛蟠生怕说多错多,当下就道:“这个……今儿实在不凑巧,家中另有要紧事。改日吧,改日在下请李伯爷吃酒。”
李惟俭笑吟吟应下,道:“好啊,那我就等着文龙这顿酒了。”
当下薛蟠领着一干人快步离去,李惟俭观量了好半晌才收回目光。那随行的丁如松道:“老爷,可要小的去探探底?”
李惟俭摇头道:“随他去吧。”
却不知薛蟠领着人快步进得巷子里,转头见李惟俭一早没了影,顿时暗自舒了口气。
一旁的同伴是个有心计的,当下便道:“文龙兄,方才那位……便是李财神?”
薛蟠撇嘴道:“冷兄不认识?”
那问话之人乃是冷子兴,周瑞的女婿。此人一直在外头做些小生意,不过是勉强糊口。因听闻周瑞两口子突然被打发到了庄子上,冷子兴便领着妻、子回返京师扫听缘由。
不料却听闻王夫人幽禁,如今是凤姐儿当家。于是任凭其妻如何闹,冷子兴只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岳父母不曾拿了管事儿差事已是万幸’。
说来这还是前年的事儿,随即京师居大不易,冷子兴极擅说辞,机缘巧合通过贾家子弟便结识了薛蟠。如今薛家虽声势大不如前,可拔下一根腿毛来都比冷子兴粗,冷子兴当即阿谀奉承,很是巴结上了薛蟠。
去年鼓动薛蟠往南面采买货物,这一趟买卖不曾蚀本,倒是小赚了一笔,因是薛蟠愈发倚重冷子兴。
冷子兴闻言便道:“早前李伯爷不曾发迹前我一直在南面,如今回来,李伯爷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的?”
薛蟠哼哼一声没应承。
冷子兴便凑过来低声道:“文龙何不与李伯爷多多往来,说不得李伯爷透露点儿风声,就够文龙大赚一笔的了。”
“你当我不想?”薛蟠撇嘴道:“那姓李的初来乍到时,我便将其得罪了。那人还是酸秀才时就极有手段,虽不知他如何下的手,可我家的皇商底子没多久就没了。”
冷子兴便道:“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那李财神并不如何嫉恨文龙兄,文龙兄何不顺势攀附上?”
薛蟠苦着脸道:“莫说了,我见了姓李的就头疼……再说我就算想巴结,也巴结无门啊。”
冷子兴笑道:“眼下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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