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儿都往园子里带!这回好歹是问出来了,若问不出来,岂不牵连了姑娘们?”
锦云心下暗恨。她本是贾环身边儿的丫鬟,因着贾环总与傻大舅邢德全往来,一来二去便与邢德全结识了。她生得普通,又不得贾环的心意,可不就要为自己多着想些?
因是前头邢德全许以重利,锦云这才动了心思。不想本道是神不知鬼不觉,不料先是慌张下撞见了归来的凤姐儿,其后又被小鹊窥破了行迹。方才议事厅对簿,锦云被问了个哑口无言,眼见要动刑,这才承认了那绣春囊是她‘丢’的。
此时养四娘便将案卷奉上,道:“二奶奶,这是案卷,还请过目。这案子便查到此处了,该不该往下查,还请二奶奶拿主意。”
凤姐儿接过案卷观量几眼,其上记录锦云口供。说是那绣春囊乃是邢德全所送,她进园内找寻贾环,偏不凑巧丢了此物,急切间四下乱转,又撞见凤姐儿,这才慌慌张张夺路而逃。
凤姐儿也是个伶俐的,回想养四娘所言,只怕这锦云的话不尽不实。只是她也不曾过多思量,只想着应付过去就算,好歹是在太太跟前儿有了交代,又懒得大兴风雨,因是合上案卷便道:“便是如此了。后头自有家中处置,劳烦四娘子一遭,平儿,快给四娘子送上茶水银子。”
平儿应下,出得议事厅不过须臾便回转,端了个茶盘,内中是足足二百银元。凤姐儿又不是冤大头,私底下自是问过李惟俭价码的,这二百银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给了刚好合适。
那养四娘得了茶水银钱,当即也不废话,领着人便回了。
凤姐儿拎着锦云又往王夫人院儿去,刚巧这会子邢夫人还在,凤姐儿便得意道:“亏得请了养四娘,不然还查不出这等家贼来呢。”
当下便将案卷奉上,王夫人先看过,默然无语;邢夫人再看过,顿时面上臊得通红,骂道:“那泼才我只当是缺了心眼的,不想如今也学着外头人勾搭丫鬟了!简直不知所谓,凤姐儿放心,明儿我就打发他自己回去,往后少来咱们家中折腾!”
凤姐儿哼哼两声没应声,招呼一声领着平儿去了。邢夫人心下哀叹,不想这绣春囊丢出去,转个弯儿来竟打到自个儿身上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本道落一落凤姐儿脸面,往后好歹能敬着点儿自己这个便宜婆婆。不料此一遭过后,只怕凤姐儿愈发不将自己当回事儿了。
心下羞恼,邢夫人紧忙自王夫人处离去,回得自家院儿里,忙打发小厮去寻邢德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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