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银元。”
绣橘赶忙道谢:“多谢俭四爷提携,我兄弟这才有了前程。”
李惟俭笑道:“自己人,你家中事宜总要安置了。”
绣橘被一声‘自己人’说的心儿乱颤,此时二姑娘已然清洗过,绣橘便闷头端了水盆下去。
转过头来,李惟俭便见迎春目中颇有幽怨之意。与其待的久了,李惟俭自是知晓二姑娘所思所想。当下在其身旁落座,探手去捉那手儿,不想迎春抽手躲开,他便一手握住了那丰盈的足尖。
二姑娘迎春或是因着身子丰腴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尤其是这双足,等闲都不让人触碰。当下痒得连忙往后缩,不料却被李惟俭捏住了。
迎春嗔恼着看过来,李惟俭就道:“二姐姐所思所想,我自是知晓。只是这事儿总要等湘云过了门儿再说,到时定然风风光光迎了二姐姐进府。”
迎春沮丧道:“伯府不过东西两路院儿,我过了门儿,总不能住进中路院儿吧?”
李惟俭笑道:“会芳园广阔,到时我为二姐姐起一铜雀楼可好?”
迎春闻言不曾释怀,反倒忧心道:“我今儿见了老太太,看起情形不大好。到底是上了年岁,八月里的大寿自是无恙,只怕这大寿过后……”
若赶上湘云过门前后贾母过世,二姑娘又要耽搁好些时日。她如今这般年岁,哪里还拖得下去?
于是迎春丧气道:“说不得咱们是有缘无分,若依着我,莫不如我真个儿去做了姑子呢。”
“也好,”
听李惟俭这般说,迎春赶忙看过来,就见李惟俭正色道:“到时我将庵堂买下来,你收些弟子做师傅,我来做师公。”
二姑娘迎春啐道:“愈发没正行了!”
李惟俭顺势将其揽在怀里,安抚道:“好饭不怕晚,说句难听的,说不得老太太不在了,咱们之间也就没阻碍了呢?”
二姑娘明知不该这般想,可顺着李惟俭的话想来,却果然如此。如今家中全靠着老太太撑着门面,家中处处讲脸面、排场,若老太太果然不在了,大房、二房分家别院,不拘是邢夫人还是贾琏、凤姐儿,都不敢开罪李惟俭,说不得二人的好事儿就水到渠成了呢?
想明此节,二姑娘暗骂自己不孝,却也无心再想将来之事。忽而想起绣橘近来情形不大对,便与李惟俭道:“你……方才险些忍不住。若,若是真個儿忍不住,不如去寻绣橘。”
李惟俭讶然眨眨眼,心下却对那绣橘没什么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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