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窝。如今虽给不了你名分,可旁的一概都有。”
凤姐儿只当李惟俭又要拿银子砸,不禁腻哼一声道:“你那些营生留给林妹妹她们分吧,我又不缺银子花用。”
李惟俭眨眨眼,笑道:“险些忘了怀中搂着的是个富婆,如此说来,往后岂不是要凤儿供养我了?”
凤姐儿这会子心绪好了些,也调笑道:“是了,往后你须得勤快些,不然小心我喜新厌旧。”
略略腻歪一阵儿,凤姐儿又忧心忡忡问道:“我如今只两桩事儿挂心,一则是父亲与大哥;二则是巧姐儿与二姐儿。”
李惟俭道:“王阁老早早退出朝堂,圣人此番也不会太过分,王阁老缴了银钱,这一关就算过了。倒是你二叔那一关不好过。”
凤姐儿道:“父亲早就与二叔说过,偏二叔贪恋权势,如今到底将自个儿折进去了。王家几支,便是二叔这一支没落了也没什么。”
李惟俭点点头,又道:“巧姐儿与二姐儿不用挂心,平儿是个妥帖的,自会照料好。你若是不放心,隔三差五来伯府走一趟,让红玉偷偷知会一声儿,好歹也能见上一面儿。”
凤姐儿惆怅道:“事已至此,也唯有这般了。”
又缠绵一阵儿,李惟俭起身,凤姐儿伺候着其穿了衣裳,李惟俭便赶忙往家中回返。
送过李惟俭,凤姐儿回返自个儿房中,只觉分外寂寥。少了几个小姑子的吵嚷,也少了知人心意的平儿,便是那俭兄弟也是别人的丈夫,莫非往后几十年便要这般一直捱下去?
正思量间,小丫鬟端了药碗进来,道:“奶奶该服药了。伯爷临走前嘱咐了,说定要让奶奶服用了才好。”
凤姐儿接过药碗,嘴里咕哝着:“不过是有些肝火,非逼着我用这劳什子的苦药。”
话是这般说,凤姐儿到底蹙眉喝了药。那药许是有助眠之效,这日用过晚饭凤姐儿便困倦了,不多时便睡下。
冬日天短,这日到得二更天,外间忽而传来吵嚷声。凤姐儿醒了过来,此时丫鬟已然掌灯,凤姐儿忙问:“外头什么事儿吵嚷?”
有小丫鬟赶忙去扫听,须臾回转,面色灰白唬了脸儿道:“可了不得了,家中进了贼人,亏得耿护卫身手了得,将那贼人拿了下来。”
凤姐儿蹙眉说道:“许是瞧我才搬过来,这才起了歹意。”
待须臾,又有婆子慌张入内,面色惨白道:“奶奶,耿护卫使了手段,那贼子起先还不肯招,如今终于吐口,敢情此番不是为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