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染了风寒,吃得也是那方子。”
贾珍合掌起身,负手来回走了几步,面带喜色道:“你去给俭哥儿下个帖子……不妥!”他忽而想起来,前些时日为着贾蓉的事儿,已经求过李惟俭一遭了,如今还欠着一顿酒宴呢。
顿足略略思量,贾珍抚须道:“吩咐下去,一会子置备酒宴,我亲自去请俭哥儿一趟。”
当下贾珍也顾不得下人预备软轿,安步当车领了几个小厮便朝着东府行去。
贾赦院儿。
大老爷贾赦新得了一房美妾,手头儿银子宽裕,只在家中耍顽两日便在外间青楼楚馆流连不已。
这日虽喝得面红耳赤,可却赶在申时回了府邸。
进得东院儿仪门,婆子一声发话,姬妾等纷纷迎将出来。邢夫人见贾赦饮多了酒,连忙命丫鬟预备醒酒汤,又打发人准备热水等自是不提。
贾赦进得正房里,落座后饮了醒酒汤,酒意渐褪,将姬妾打发下去,自己端坐了捻须蹙眉,思量不已。
邢夫人陪着小意,凑过来问道:“老爷可是有心事?”
“嗯?嗯……”贾赦不答反问:“你今儿可去了梨香院?姨太太怎么说的?”
邢夫人在一旁陪坐了,说道:“好话赖话说了一箩筐,我瞧姨太太的意思,似乎是同意了。”
“这就好。”贾赦素日里大手大脚惯了,那三千两银钱不过十来日光景便抛费了大半。想着今儿得了的信儿,贾赦默默算计了一番,车庆和那两千两银子若是到了手,这股子的银子也就有了。
只是他也得了信儿,说是那李惟俭手中竟握着一成水务公司的股子!贾赦顿时就动了心思。
他默默算计,如今水道每月收益三十几万两银子,待水务公司开张,说是惠民之举,可总不能赔本吧?
就算水价减半,那一个月也是大十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一成股子就是小两万两!
财帛动人心,更何况大老爷贾赦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此时他却忘了前些时日一言得罪李惟俭的事儿,只暗暗恼恨那李惟俭为何偏偏是二房珠哥儿媳妇的堂弟,若跟自家扯上干系,这也好说话。如今却不好寻由头去寻那李惟俭。
邢夫人见贾赦面色一会儿一变,心中寻思了好半晌,这才开口道:“老爷,这二姑娘年岁渐渐大了,眼看着就要到开亲的年纪,老爷可得想着张罗张罗了。”
“嗯?”贾赦狐疑看向邢夫人。
他素日极少过问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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