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净了手这才落座,笑着言语道:“今儿让二姐姐破费了,待来日,我做东回请二姐姐一遭。”
二姑娘迎春心中羞涩,闻言只偏着头攥紧帕子道:“俭兄弟这话,我都不知如何接。能请到俭兄弟,算不得破费呢。”
此时那奶婆子便道:“我瞧着这般多人候在跟前儿,俭哥儿与二姑娘说起话来也不爽利。不若咱们也寻个地方吃些酒高乐高乐?”
司棋帮腔道:“是呢,二姑娘腼腆,这人一多便不会言语了。我看,留我一个就得,你们且先去耍顽,若人手不够了我再去寻伱们。”
绣橘一手扯了小丫鬟,走两步过来扯住红玉,笑道:“红玉,西厢里也预备了酒席,咱们也去吃一杯酒去。”
“这——”红玉面上犹豫,紧忙看向李惟俭。
却不待李惟俭回应,已被绣橘扯着出了正房。
李惟俭略略蹙眉,旋即又舒展,隐隐嗅到了不对。回首看向二姑娘迎春,却见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旋即又好似小兔子般垂下了螓首。
莫非自己想多了?
司棋笑吟吟提着酒坛凑过来,为李惟俭斟满,又为迎春斟了,说道:“俭四爷不知,我们姑娘此番可是下了心思呢。这菜色都是亲自过问的,酒水也是打点了银钱得来的。您瞧瞧,上好的桂花酿,一坛可顶得上我两个月月例呢。”
说着,司棋连忙朝迎春使眼色,二姑娘便端起酒杯,忍着羞怯抬起螓首:“俭兄弟,我敬你一杯。”
李惟俭心中迟疑着端起酒杯,说道:“二姐姐,你我如今年岁还小,吃过这一杯酒就算,可不敢多饮。”
迎春就道:“正是,我也不会饮酒,早前儿害怕陪不好俭兄弟呢。”
李惟俭笑着与其捧杯,先是瞧着迎春遮了口鼻一饮而尽,他这才先是尝了尝,跟着一饮而尽。
略略咂嘴,好似没尝出旁的滋味?
司棋又要斟酒,李惟俭阻拦道:“不忙,且容我与二姐姐吃些菜。”
司棋笑着道:“我先斟满了,到时候喝不喝的,俭四爷与我们姑娘商议着就是了。”
李惟俭笑着应了,抄起筷子吃了些菜,挑着那射雕中的桥段与迎春说了几句,待过得一盏茶光景,李惟俭便心下觉着不对。
脸面发烫,心中燥热,心中竟生出扑将上去将迎春就地正法的心思来!再看二姑娘迎春,一张俏脸泛起红晕,一双眸子里春水荡漾、眼波流转,竟盯着他挪不开眼神儿!
这是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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