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世叔这是什么话儿?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小侄必定赴汤蹈火。”
贾赦面上浮现出笑模样,随即就听李惟俭又补充了一嘴:“除了借钱,余下事宜尽管吩咐。”
“这……”大老爷眨眨眼:“怎么听这话儿……贤侄好似银钱不凑手?”
李惟俭察言观色,顿时心下了然,想来大老爷定是在股市亏了本了。于是苦着脸说道:“世叔不知,前番转让股子,所得银钱只留下些许,其余大部都捐献了。”
“不对啊,贤侄不是只捐了一百万两吗?”
咦?贾赦从何处得知的?
李惟俭说道:“不瞒世叔,那一百万是捐给圣人的,这圣人得了,忠勇王那头儿总不能短了吧?我那老恩师屡次提携,小侄总得表示表示吧?世叔尽管去打听,小侄单单在那字画铺子可就砸下了十万两银钱啊。”
“那……那你还剩多少?”
李惟俭苦笑道:“本来还有个十来万的,这不,前些时日买了神武将军在香山的别院,又买了奉恩将军宅邸,如今就只剩下万八千的银子留着防身了。”
贾赦哪里肯信,面上却颔首道:“贤侄也不容易啊。”
“是啊是啊。”
二人沉吟了好一会子,都不曾开口。贾赦到底按捺不住,左右瞧瞧,压低声音道:“贤侄啊,我这儿有些私密的话儿,伱看……”
李惟俭闻弦知雅意,当即命晴雯等先行退下。几个丫鬟出得厅堂,内中只余下二人,这大老爷贾赦才道:“这个,我近来银钱有些不凑手,不知能否从贤侄这儿拆借一些。”
“这……不知世叔要多少?”
贾赦寻思了一番,比划出了个‘八’来。
“八百两?”
“八千两啊。”贾赦哭笑不得。
“这……”
李惟俭面上犯了难,贾赦思忖一番说道:“拆借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候一准儿还上。贤侄若不放心,我当下就签字画押打欠条。”
李惟俭道:“也就是世叔了。罢了,世叔难得开一回口,我便是难一些总要紧着世叔这头儿。世叔稍待。”
说着,李惟俭起身去了书房。
贾赦长出一口气,心下暗自思量,待会子银钱到了手,总要将那赔了的银钱再捞回来才是。
须臾,李惟俭施施然回返,一叠银票放在桌案,跟着笔墨摆在贾赦面前。
贾赦看将过去,李惟俭苦笑道:“世叔也知我没多少银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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