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扯住司棋的头发。
二人扭打一番,也不知谁绊了谁,顿时滚在一处。
小径尽头探出张脸儿来,只瞧了一眼就叫道:“四爷,晴雯与人打起来了!”
话音落下,方才自小花园出来的李惟俭便飞奔出来,几步上前将两个姑娘分开。
“好好儿的怎么还打起来了?”
晴雯头发上沾满了草屑,方才吃了暗亏,有心叫骂出来,却想着总要牵扯到李惟俭。因是便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只道:“你问她!”
司棋方才还气势十足,这会子见了李惟俭,顿时好似见了猫儿的老鼠一般,低眉顺眼起来,嗫嚅着不吭声。
李惟俭挠头不已,仔细瞧了瞧两个姑娘,见只身上滚得脏了,并无旁的伤处,因是便道:“在外头让人瞧见了多不好?有什么事儿且回去了再说。”转头看向司棋:“你先回去,我这两日就过去瞧瞧二姐姐。”
司棋应下,乜斜了晴雯一眼,挺着胸脯走了。
晴雯觉着司棋那风骚体格就是在气她,因是又气恼了一阵儿。李惟俭扯着晴雯的说,边往回走便道:“你这脾气总要收敛一下,人不大气性不小。那司棋比我都高半个头,你哪里打得过?”
“打不过也不能让她欺负了!”
“呵,她怎么欺负你了?”
晴雯白了其一眼,李惟俭略略思忖,顿时心下了然,敢情是醋坛子打翻了。好在晴雯性子都写在脸上,倒是好哄。他这边厢扯着晴雯回了自家,好一番哄劝,直哄得晴雯红了脸儿跑出正房这才罢休。
另一边厢,司棋气恼着回返了迎春院儿。
路上略略整理了衣裳,倒是没让人瞧出来方才与人撕扯了一番。司棋性子偏激,心里认定了谁,便会一门心思跟到底。
她既跟了李惟俭,总是先为其考量。想着此事传出去于李惟俭不利,便没声张。
与绣橘说过一会子话儿,行到正房里便瞧见二姑娘正在绣荷包。司棋便站在一旁扫量着迎春心下思忖。
四爷身边儿莺莺燕燕,便是颜色最不出众的琇莹也比她生得娇小。此时风气,女子弱如扶柳、身形纤细总是更吃香。她这般丰壮的,反而极不受待见。
且瞧四爷方才的情形,顾着晴雯反倒更多一些。自己还要陪着二姑娘好几年,也不知何时能陪嫁过去。若拖个三、两年的,那晴雯愈发得了宠,哪里还有了自己的活路?
总要想些法子促成二姑娘与俭四爷才是。
她这边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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