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过?”
“她哥哥方才出了事儿。”
王熙凤蹙眉略略思忖,忽而升了调门,道:“傅秋芳?怎会是她?”
贾琏不由得艳羡道:“所以说俭兄弟好福气啊,那傅秋芳花容月貌,真真儿是——”
王熙凤冷哼一声,嗔道:“哟,琏二爷羡慕俭兄弟了?要不要我为你张罗一房可心的妾室啊?”
贾琏当即便要应下,旋即一琢磨不对,连忙讪笑道:“我不过是说说嘴,你怎地又来说我?”瞥见蹲踞着为王熙凤洗脚的平儿,隐约透过肚兜瞥见那一抹莹柔,不由得心下一荡,道:“你若真有心,不若抬了平儿。”
王熙凤冷笑道:“二爷又惦记平儿了?我看不若我躲出去,将这床榻让给你们,如何?”
“你这是什么话儿。”
平儿恼道:“二爷、二奶奶拌嘴,每次偏生都要带上我。你们自去拌嘴,我早些歇着去了。”
擦拭两下,平儿端了盆起身便走。
没了平儿,贾琏好一番哄,这才哄过了王熙凤。待贾琏洗漱过,二人躺在床上说起了话儿。
贾琏就道:“今儿忙前忙后的,可算卖了俭兄弟一个好儿。席间俭兄弟就说了,过些时日还有一桩买卖要发行股子。这事儿别外传,咱们私下里凑些银钱,说不得过上一年半载的就赚翻了!”
“哟,这倒是好事儿。你啊,可算办了一桩正事儿。”难得夸了贾琏一句,想起李惟俭来,王熙凤不由得感叹道:“这俭兄弟真真儿是发迹了……这才几个月啊?”
王熙凤心下不由得想起了那傅秋芳,身为李惟俭妾室,想来傅秋芳从此不再用银钱发愁了吧?可怜她堂堂荣国府的当家少奶奶,却每日锱铢必较,为那几两碎银算计着。
荣国府别处,探春、惜春年岁还小,这会子早已睡下。
倒是迎春刻下还不曾入睡,正守在烛台旁将那荷包最后缝制了。
贾琏这些时日守口如瓶,因是李惟俭纳妾一事,直到今儿才传将开来。司棋隐约听得风声,却没跟迎春说。
绣橘提了热水回来,却听了仆役说嘴,回来紧忙与迎春说了。
“姑娘,听说俭四爷今儿纳了一房妾。”
迎春心下一颤,绣花针顿时刺破指肚,其上沁出一点红珠来。司棋瞧在眼里,连忙呵斥道:“大惊小怪的,仔细吓着姑娘了!”
呵退绣橘,司棋转而对迎春道:“姑娘,你——”
正思忖着如何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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