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活活十几日,直到今儿方才抽出空来与司棋一会。
身边儿人忽而长长深吸一口气,咳嗽两声,方才好似活过来一般。哼哼半晌,这才撑起身形,撑着下颌看向李惟俭,眸中满是春情余韵。
“爷~”
李惟俭随口道:“快去擦擦,汗渍渍的,贴在身上难受。”
司棋乖巧应了,寻了帕子先给李惟俭擦拭过,这才自顾自地擦拭了,穿了衣裳。
司棋不无抱怨道:“四爷这个月怎地这般忙碌?”
李惟俭就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司棋早先失身李惟俭时,其不过是个秀才,如今时过境迁,非但官居五品,还得了正二品的爵,可是比荣国府的大老爷爵位还高呢!加之素日里李惟俭从不吝啬,因是司棋别无所求……除了恼恨晴雯,便一门心思想着赶紧被李惟俭纳过门儿。
她也知姑娘未出阁,不好提及这个。因是每回相逢都抵死缠绵,恨不得就此死去一般。
忽而想起方才不知丢过几回,司棋面上晕红,说道:“说来,爷这回回来好似……愈发厉害了。”
“嗯?”李惟俭顿时面上笑意慢慢。大丈夫如何得偿所愿?铁木真总结的好啊。李惟俭虽没孟德公那爱好,可征服这般身长七尺有余的胭脂马,自是心下满是豪情。
他暗自思量,这半载身形抽条,好似气力又有所增长?
李惟俭挑了司棋的下颌笑道:“你爹娘没张罗着给你寻一门亲事?”
司棋顿时嗔道:“他们提他们的,我不依就是。这一个女人配一个男人,我既跟了四爷,哪儿有三心二意的道理?”顿了顿,有些恼道:“爷莫非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如那多姑娘一般不成?”
探手刮了刮鼻头,李惟俭道:“说你爹娘呢,偏你会借题发挥。”
司棋转嗔为喜,双手捧着李惟俭的手掌,不住地往面颊上蹭着。
李惟俭思量道:“你爹娘如今还在大老爷跟前儿?”
司棋颔首道:“可不是?大老爷去年亏了银子,这年节打赏起来,都比二房少了许多。我爹还管着马厩,娘看着仪门,说来也是辛苦。”
李惟俭道:“回头儿你说动你爹娘,不如寻二嫂子开恩,干脆放出来吧。”
“放出来?”司棋思量着摇头道:“这,我与爷的事儿不好张扬,放出来我爹娘如何营生?”
李惟俭笑道:“这有何难?如今刚好在办铁务,给你爹娘寻个管事儿的活计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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