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天住别人家里去看着?”
耿如慧被怼的无话可说,脸上因为气愤一片潮红。
出了村里,陈奕说道:“你能做的已经做了,她自己站不起来,外人做的再多也没用。”有些人,饭喂到嘴边都不知道张口吃的。
耿如慧气呼呼的:“刘凤喜是活该,别提她了,提起她我就来气。”
刘全长出一口气,“罗叔教我的话我刚才都快忘完了,幸亏你俩在一旁帮腔。那金顺儿真不是东西,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东西,没本事的男人才会靠打女人建立威望。我们派出所里每年都有去告自己男人打人的妇女同志,大部分都不了了之了,夫妻打架,消气后还不是又好好过起了日子?”
耿如慧摇头:“那不一样,吵架和打架不一忙,打架也分夫妻对打和单方面的暴力殴打,最后一种,绝不能原谅!”
三人走了近二十分钟到了公路上停着货车的地方和罗朝生以及司机汇合。
…
三人走后,书记怒气冲冲的就要去金顺儿家找他们算账。
走到半道,想起金顺儿父子的德行,他往社员们每日上工的必经之路的路口去了。
这几年年景不错,相应的,收成也不错,他是分配到这边的基层村官,去年还被表扬过,哪会没有往上走的心思?。
报社的那位女同志说了,一颗老鼠屎就能抹黑破坏队里的形象,队里要是不好了,他这个队领导还能好?
于是中午下了工的社员们从田里出来时,就在路口看到了黑着脸拿着棍杵在那的书记。
书记平日里可没这样阴沉沉过,有社员大着胆子问:“书记,这是咋了?”
提着棍子看起来是要打人,这是谁把他气成这样了?
书记看着回来的人还不够多,开口说道:“一会儿开会,金顺儿家给咱们大队丢了人,等人都回来齐了,我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好好说说他们,纠正纠正他们的错误!”
众人面面相觑的等着,十来分钟后,队里三百来号劳动力都到了路口,把路口挤的满满当当。
书记说道:“妇女同志都回去做饭去吧,不能耽误了下午上工,青壮年跟我一起去金顺儿家那边!”
书记看了一圈,扬声问:“老邓呢?又上街讨钱去了?”
老邓的儿子缩在人群中没吭声,却被其它社员推了出来。
“你爸呢?”
老邓儿子左顾右盼一副心虚样:“我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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