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父王忠义一生,如今年岁渐长,反而骨肉分离无人尽孝……”李蓉痛心疾首道:“我枉为父王的女儿。”
“郡主!”廖丹低喝一声,“如今我们在京城,凡事便只能忍让。你如今是东南百姓心中的活菩萨,陛下为了稳定民心,也不会贸然为你赐婚,想来届时不仅会问过王爷,也会听你的意见,你可一定要沉住气。”
“我……”李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廖丹打断了,“郡主,看在你我娘亲主仆多年,也看在你我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只帮你违逆王爷这一次,之后我便去向王爷请罪。”
“丹姐姐,你愿意帮我?”李蓉面露喜色,廖丹沉声道:“郡主,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再去见他,或许便是最后一面了,定要把所有话都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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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越国公府中,方紫岚只觉头痛欲裂,她自从去见过尔雅公主,喝了药草后,便觉得不大对劲。
阿宛看在眼中,急在心里,然而那日她也在场,把方紫岚喝下的药草看得清清楚楚,对她的蛊毒应是有益无害,万不该如此。
府上其他人也是忙忙碌碌,萧璇儿查到了楚江王的踪迹,郑琰告知了京兆尹府,与其一同去抓捕,连着几日都未曾去皇家驿馆盯梢,故而荣安郡主之事并无人察觉出不对。
至于莫涵,由于京郊外的石梁镇在用新律断案之时出了些状况,他便在京郊大营兵士的护卫下,去了当地查看具体情形,也是数日未归。
“阿宛姑娘,方大人怎么样了?”丛蓉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将刚煎好的药放在了桌案上。
“我也说不好。”阿宛的嗓子有些哑,小脸皱成了一团。
“你总算来了……”阿宛咳嗽了两声,直往方紫岚怀里扑。
方紫岚伸手扶住了阿宛,“无患,你是活腻了吗?”
被唤作无患的男子面色一僵,“紫秀,你听我解释……”
“你叫我什么?”方紫岚无患的话,“姑娘,我是奉公子之命……”
“你奉谁的命,与我何干?”方紫岚再次打断了无患的话,“你胆敢伤害阿宛,还想在我面前狡辩吗?”
“不是……”无患摆手道:“姑娘,阿宛是我定了亲的娘子,我怎么会伤害她?”
“定亲?谁和你定亲了?”方紫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无患,“阿宛师父同意了吗?你家长辈说话了吗?”
她说着顿了一顿,“哦,我忘了,你家长辈在地下,说不了话了。长辈不应,无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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