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教是一体,玄廷各族几十上百,谁执掌神墓教,都不可能等着对方集合再硬上,路边的狗都知道,神墓教会分而击破。
这种时候,谁先挨打,谁来救援,谁又不想救……很关键!
……
安天帝府!
一座幽深、漆黑、死寂,满是光兆神纹的黑狱内。
一位身穿雪白长裙的女人,被困在一个球形结界之中,那球形结界边界都是黑色雷霆,而这女人状态十分虚弱,奄奄一息,明显有受创!
“鸢儿!”
就在这时候,一个金袍中年人,悄然破界入内,来到了女人眼前,其双目颤抖,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正是沐冬鸢!
“銮哥……”
沐冬鸢抬头,看见那男子后,她咬唇,有些慌道:“你怎么来了?快出去,若是让你爹发现,就很难再信任你了!”
那安銮摇摇头,冷笑道:“信任?这老不死的,已经在玄天殿上,公然对所有人说,我不是安族唯一继承人了!”
沐冬鸢闻言,气得双眼通红,冷冷道:“这老东西竟如此过分!气死我了!”
她心疼的看着安銮,怀恨道:“銮哥,你兢兢业业,为安族贡献一辈子,当初是这老东西自己来我神墓教提亲,促成了我们的姻缘,是他自己恳求教主给机会,而今又是他当了反神墓教的急先锋,把你当弃子!有这种人当父亲,真是你我的悲哀……”
“唉!”安銮摇头叹气,无奈道:“没办法,谁让他是我爹呢?只能说,时也命也,而今神墓教在婚礼上动手,玄帝也已经当众宣战,错已铸成,往后无论你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罢了!一旦安族和神墓教走向对立面,你和我,都没有未来了,这都没什么,最难受的是,我们的子女,也都将受到牵连,唉……”
安銮无力的坐下,拥抱着沐冬鸢,那一刻他仿佛老了许多,以前的意气风发,到这一刻,竟如此落寞。
这叫沐冬鸢看得无比心疼、心碎,她抱着自己男人,双眼通红,眼神含着恨意,道:“安銮,谁说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还有救安族,救你我,救我们孩子的机会!”
安銮迷惑抬头,问道:“机会?你说……”
沐冬鸢攥住他的手,道:“你听我说,只要我们一起,站在神墓教这边,只要我们帮助神墓教,打倒你父亲,打倒安阳,只需要这些人去死,你就可以率领安族,成为神墓教的一部分!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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