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小姐姐分列两侧,见证奇迹时刻。
桌子,红烛,酒水,黄纸都是现成的,就是……
“鸡头呢?”福成突然发飙,“你拿胡萝卜雕的鸡头糊弄?”
“福公子息怒,这一时间厨房寻不到鸡头。”
福成阴恻恻的来了一句:
“我看,这屋里有的是鸡头。随便砍一个下来,都不算糊弄老天爷。”
……
有位不知名作家说过:
男人和女人友谊的最高表现形式是打扑克。
男人和男人友谊的最高表现形式就是做兄弟,而不是做彼此的父亲。
结拜之后,二人说话就随意多了。
对李郁来说,一個官二代八旗纨绔子弟是很好的护身符。
否则,官府早就上门敲诈油水了。
他的事业目前还很弱小,需要一些过硬的保护伞。
漱玉楼,和抚玉楼是姐妹楼。
两座楼,隔着一条山塘河。
是属于同一个人的产业,不过这位东主很神秘,没出现过。
有人说是广东十三行的商人,也有人说是扬州盐商开的。
……
“听说,你在石湖那边买了一块地,在盖房子?”
“是啊,堂口还有2000多两银子,估计全砸进去都不够。”
“要不你出来另立堂口吧,我们合伙做大生意。”
“做什么生意?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
“这年头,还有人做合法生意吗?”
“……”
李郁犹豫了片刻,表示让他再考虑一段时间。
即使离开存菊堂,自立堂口,也要做好铺垫,而且不能伤了义气。
还有一个隐秘原因,他不想和福成牵扯的太深。
福成再怎么混蛋,他血管里流的也是满人的血。
合伙做生意,许多事就瞒不住他的眼睛。
万一哪天被他看出来,自己竟然是大清朝第一反贼,阴蓄死士,打造枪炮。
他会不会立刻密奏乾隆,派遣大军来围剿自己。
李郁觉得,这种概率很大!
百花丛中过,脂粉不沾衣。
傍晚时分,李郁才离开了漱玉楼。
他没有急着回存菊堂,而是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铁匠铺。
十几个肌肉爆炸的铁匠,在叮叮当当的敲打。
“这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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