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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
小五悄悄的找上了自己。
“军师,要不我也跟你姓吧?”
“你奶奶没意见?”
“我爹死的太早,我奶奶说就做你的义子挺好。”
李郁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
“那行吧。”
“义父在上。”小五来了个单膝跪拜,然后起身嘿嘿笑着跑了。
从今往后,他就是李小五了。
李郁腹诽,
这家伙,有14岁了吧。
自己一个未婚青年,居然有20几个娃了。
说出去,谁信啊?
……
连日阴雨的结果,
李家堡通往外界的所有道路,全部淹了。
到处是水,分不清底下是路还是河。
如果强行赶路,很可能会一脚踩空,溺水死亡。
幸好,堡内仓库囤积了大量的稻谷,盐巴。
几个月都不会断炊。
“军师,你真是孔明再世。”
“哦?”
“嘿嘿,要是没这些煤饼,咱们就得天天吃生米。”
这天,砍柴是不可能了。
即使有,也是湿的,没法烧。
衣服,也没法晾干。
这个时候,煤饼就大放异彩了。
照样烧饭,兼烘干衣物。
不仅是李家堡的人,就连这会苏州城的百姓,口风也开始变化了。
有人开始夸这煤饼,救急。
要不然,天天穿湿鞋,吃水泡生米,日子咋个过嘛。
江南的百姓都经历过的。
李郁的恶名,稍微扭转了一些。
苏州柴禾商会的人,正在疯狂的催货。
要求西山煤矿的人,不吃不睡,加班加点,把煤炭挖出来,胡乱加工一下运到府城。
抢购煤饼的百姓,已经排到了巷子外。
一间铺子的掌柜,看着天井,
闭眼倾听这美妙的敲打声,感慨道:
“老天爷下的不是雨,是他娘的铜钱啊。”
“挂牌,从即日起涨价,一块煤饼涨一文。”
……
大运河劫案发生2个时辰后,江苏巡抚衙门才知晓了。
因为路过的船只,还有岸上行人,一看死的是官兵。
就立马撒丫子狂奔,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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