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人护犊子,这些事我自会去交涉,抹平。”
“一个豪强而已,杀他和杀一条狗没区别。”
“各位记好了,我这人最讲江湖规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最恨的就是叛徒。”
“先开饭,然后就开始复工吧。”
“挖煤的事我不懂,我不干涉具体,我只要产量!”
……
几口大锅,一字排开。
煮的是刚宰杀的猪,和白菜青菜一起炖了。
矿工吃饭的碗,都好似洗脸盆。
一个个就地盘腿而坐,吃相如风卷残云。
王六,恭敬的坐在李郁对面。
详细介绍了煤矿的情况,还有矿主的社会关系。
靠拳头起家,同时还是本县主簿的小舅子。
“此人姐姐是长兴县主簿的正妻?”
“非也,小妾而已。”
“王六,你是哪里人氏?”
“在下是南方人。”
李郁狐疑的瞧了一眼,又问道:
“哪个南方?”
“广西。”
“读过书?老家还有人吗?”
“读过两年私塾,家中已经无人了。唯一的兄长王五,刚死于矿主黑手。”
“节哀。”
默然无语,吃饭。
李郁突然抬头,问道:
“你怎么看这个世道?”
“世道不公,除去税赋徭役,小民只是勉强度日而已,稍一遇天灾,就家破人亡。要么饿死病死,要么自卖为奴。”
……
李小五没听出来什么,但是刘武不一样。
他是造过反的人,很敏感。
听了王六的话,他的眼神就有些玩味。
一个广西读书人,跑这么远下井干矿工,还有如此清晰的认知。
不寻常。
这是文盲率95%的大清朝,寻常百姓哪会懂什么大道理。
会总结,能评点朝廷的,都不是普通人。
西山岛,
除了扫盲识字的儿童班。
还有不定时开办的高级班,只面对骨干分子。
李郁是主要讲课人,
课程内容很随意,多是对大清天下的剖析,还有李家军的发展路线。
有些道理,若不是李郁掰开揉碎了讲,
他们这些骨干分子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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