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抖一抖威风。
俘虏,还有盐船,也被接管了。
绿营兵,差役们一路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高从生被钩镰枪捞了上来,他面如土色,一路都在想该怎么坦白身份。
是咬死了是私盐贩子,还是咬死呢。
布乐泰一路耀武扬威,和手下兵丁吹嘘他在荆州时是如何的威风。
全城,他最大。
他说长江水往西流,就没人敢说往东流。
他想逛窑子,全城的姑娘都要歇业,等他。
……
福康安不在衙门,据说是到抚标营去观看火枪训练了。
于是闲得无聊的布乐泰,干脆自己审问人犯:
“堂下何人?”
“算了,先打吧。”
兵勇们,就举着刀鞘,狠狠的揍。
高从生被打的浑身抽搐,赶紧大喊:
“别打了,自己人。”
“放p,不老实,打。”
布乐泰脾性暴躁,居然自己下堂,一顿老拳。
高从生奄奄一息:“我是朝廷命官,两淮盐运使的6品运判。”
旁边的人立马证实:“别打了,我们也是当差吃粮的。”
布乐泰呆住了,背后刷一下出层大汗。
再傻,他也听说过两淮盐业,因为荆州也属于两淮盐场的行盐区。
又捅了马蜂窝了。
盐运,漕运,河道,乃是大清的三大暴利行业。
这仨衙门里,都是黑幕,都是银子,都是杀机。
……
“混蛋,竟敢假冒朝廷命官,给我打。”
布乐泰突然跳了起来。
众兵丁也不明白,那就打呗。
满屋的血迹,哀嚎,高从生已经不动了,打昏厥过去了。
布乐泰把他揪住,不住的摇晃,看到他眼皮抬起,就赶紧吼道:
“快改口,你快改口啊。”
“承认自己是私盐贩子,有那么难吗?啊?”
福康安终于走到了门口,怒目看着屋内的乱局。
“布乐泰,你耍什么神经?”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刚从靶场被叫回来了,说是抓了两淮盐运使的人。
兹事体大,他立马骑马赶回来。
而此时,府城已经传的满城风雨:
两淮盐运使的官吏,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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