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的牵引,冲滩搁浅的战船依旧可以离开。
“等官兵把炮布置到位了再进攻,我们就吃亏了。”
“是啊,那能怎么办?”
“激将法,让他们继续进攻,消耗锐气。”
刘武想到了一个缺德的计策,借鉴了私下售卖那些抹黑乾隆,抹黑大清的书的思路。
一支长杆,悄然竖起在镇子口。
清军看傻了,杆子吊着一块长条幡,上写着“福康安你爹死了”。
过了一会,又换了条幡,写着“乾隆,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这一下,福康安没法淡定了。
表情狰狞,扭曲。你骂我野爹还行,骂亲爹绝对不行。
他拔出佩刀:
“抚标、提标所有人一起上。没有大炮,一样破阵,将这股流贼全部歼灭,碎尸万段。”
“挑选箭术好手,伺机射杀流贼。”
火炮未到位,就全军出击,看似不理智,实际很理智。
这并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而是正治问题!
……
江南绿营发狂了,提督南云升痛骂许久,抽刀叫嚣亲自带队冲锋。
副将,参将,游击一大票武官表现的更夸张,捶月匈顿足,有的脸色通红,有的痛哭流涕,还有的举着刀虚空劈砍。
为人臣者在这种关头,容不得一丝犹豫。
现在哭的不惨,过后保证你全家都要哭的很惨。
李二狗在千里镜里瞧的真切,困惑地问道:
“刘叔,他们都怎么了?吃错蘑菇了吗?”
刘武嘿嘿一笑:
“我是跟主公学的,《三十六计》没写的第三十七计,非常高深,涉及了很多学问,一般人听不懂的。”
李二狗嘴角抽抽,终究是没有接话。
放弃好奇,放弃求知欲,憋死你个鸟货。
他捡起一旁的燧发枪,走了。
一拳打空,无人捧场的刘武,心里十分的难受。
这就好比,好事行了一半,突然被人踹下去了,浑身难受的紧,想刀人。
“小小年龄不学好,情商太低,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
他恨恨的走到炮兵阵地,去叮嘱一会的炮击策略。
镇子里有水井,有吃食,被包围了也不慌。
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一仗的凶险。
“你们几个,随时准备给前面的弟兄补充铅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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