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锣鼓热烈欢迎。”
吹吹打打中,一脸倨傲的胡知府,前呼后拥,坐进了八抬绿呢大轿,在开道的锣鼓声中离开了码头。
……
轿夫是水平很高,一路毫无颠簸,如履平地。
大轿内,
温暖如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银盘子里,放着各式新鲜瓜果。
除了胡知府,竟还有一娇小憨美的丫鬟,不知算不算超载。
“坐轿枯燥,奴家陪您松松筋骨,说说话儿。”
“哎,好,好。”
胡知府心花怒放,握着小手亲切的询问了许多个人情况。
丫鬟应对自如,一会憨娇,一会傻愣。
小拳拳,锤的老胡的心兵荒马乱。
只可惜,这是在轿子里,施展不开。
当晚,她就去了江府。
江春询问:“新任知府,是个什么成色?”
丫鬟答道:“一个没吃过,没玩过,没见过的土老帽。老爷只要稍微使点劲,就能拿下他。”
“会不会是扮猪吃老虎?”
“奴婢以性命担保,这位胡知府的胃口不大。”
江春笑了,挥挥手。
丫鬟微微施礼,退出了书房,坐着小轿子走了。
她乃是江家在扬州城外园子里的舞姬之一,生性聪颖,最擅观人、悦人!
……
按照规矩,胡知府立即拜访了钦差大人。
在臭烘烘的挖河工地上,他目瞪口呆,看到了脱去官靴,站在泥水里的钱峰。
作为一个合格的官僚,他毫不犹豫,扑通跪在泥水中见礼。
钱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来:
“胡大人,你到任太晚了。本钦差将这一段河道交给你了。”
于是,还没来得及享福的胡知府,就成为了一名工头。
办公地点,是脏兮兮的一排窝棚。
每天看见的都是喊着口号挖河的乡下曲辫子。
然而,就算是这样艰苦而枯燥的日子,也没持续2天。
又,又又出事了。
“么得命,挖出东西了。”
民夫们,呐喊着跑上岸,仿佛看到了鬼一样。
胡知府揪住一个监工的胥吏:
“你跑什么?”
“大人,河里挖出了一尊大石像,石像背后有一行字。”
“大惊小怪,挖出点东西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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