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地我立刻没收,无主田嘛,分给全村人佃,只收以前的一半佃租。”
哗,赵老太爷汗浆雨下,村人眼睛亮晶晶。
“刘爷,小赵我老糊涂了,刚想了一下,好像不是这个数,走走,到家里再合计合计?”
眼看着火候差不多了。
刘有钱指着骑兵队说道:
“喂马,准备干粮,大军很忙,没空耽搁。”
“是,是。”
各村的村公所联络官,还有护送的骑兵数百人半个时辰后离开了虞山村。
虞山村的人开了眼界,对于刘有钱、孙憨牛的话充满了敬畏。
刘家的破房子门口,也挂上了一块木牌。
竖着一行字:“虞山村村公所”。
牌子一挂,这就是衙门了。
据说,当晚赵老太爷的儿子就挨打了。
因为出言不逊,不太适应当孙子,被孙憨牛一拳打趴在地。
赵府的家丁十几人,愣是没人敢出头。
因为孙憨牛挥舞着刀剑,放了狠话:
“伤了村公所的人,大军一来,虞山村鸡犬不留。”
总之,赵家的田亩数是统计出来了,高达2200余亩,另有铺子12间。
……
3日内,整个虞山村的最新鱼鳞册就出炉了。
私塾先生执笔,孙刘二人监督。
然后,交到了县城经过整理后,统一造册上交到了苏州府。
大部分村子进展顺利,极少数遇到阻力的自然要实践诺言。
兀思买的骑兵营兵分多路,直接将顽抗势力连根拔起。
军队执法,只需要一个名单。
男丁斩首,女眷充军,抄家就是了。
大战在即,内部不能有乱子。这还没开收税粮就敢造次,以后不得上天。
“杀,狠狠的杀。”
范京看着名单,很是畅快。
屋子里,一共三人。
李郁、范氏族长、还有自己。
合情合理的抄家,对于目前紧张的钱袋子大有裨益。
“杀人一定要在规则之内。我要给江南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象,我李郁不随便杀人。只要大家不公然对抗,就是安全的。”
“是,主公英明。”
……
“范族长,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对吗?”
“自然是有些立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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