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有多大?光绕一圈就超过60里。城墙有多厚?四辆马车能并行。”
林淮生愕然,不知说什么好。
“淮生,我们攻打江宁府就好似是那蛇吞象。稍有不慎,就会撑破肚皮,死的四分五裂。”
……
林淮生脸色凝重,半天才点点头说道:
“主公,我听你的。”
“不妨告诉你,刘千他就在江宁城中,伺机而动。”
“什么?”
“对。”
俩人默然不语,这是摆在李家军面前的又一道坎儿。看似形势烈火烹油,实际上脚底下踩得都是火药桶。
若是围攻江宁府失败,搞不好就会一溃千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干脆卷起包袱,收拾残兵登船出海,去南洋二次发育,过十年再卷土重来。
退路是永远存在的。
但是不能讲出来,否则会动摇军心。
“主公,刘署长潜入江宁城准备做什么?”
“无恶不作,策应我军攻城。”
李郁说的一本正经,却是把林淮生听笑了。
临行前,刘千郑重的询问过权限。李郁的答复就四个字:“便宜行事”。
相比白莲教的内应喜欢采取武力抢城门。
刘千带进去的一二百号人,则是以“细作”角色为主,减少无谓战损。
走出大帐,
见辎重队拉着空车出营,去运河边拉军粮。
李侍尧火烧句容县城,就是变相的坚壁清野,制造麻烦。
天空逐渐变高,放晴。
梅雨季正式结束,正是厮杀的好季节!
……
一阵马蹄声,
原来是兀思买侦查回来,麻利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拜见主公。”
“起来吧。江宁城什么情况?”
“城门紧闭,斥候四出,和属下打了一仗。”
李郁这才注意到,兀思买的战马都染上了血迹。
他走到马鞍旁,打量着他的武器。
一张骑弓(比步弓略短,更软),一支短矛,一壶箭,还有一柄截短的燧发枪。
于是问道:
“你不是骑射的忠实拥护者吗?怎么也用上火枪了。”
“嘿嘿,我又不傻。”
他的这杆燧发枪,枪托穿孔,用绳子扣在马鞍的铁环上,这是一种防遗失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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