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信息,细思极恐。”
“你恐什么?”
“臣恐的是世人皆知匪首李郁的枪炮犀利,却忽略了他的其他手段。此人做事无所不用其极,擅长交通官吏。或收买策反,或煽动造势。”
……
乾隆一言不发,只是听着。
刘墉继续讲道:
“自从匪首李郁开始活动,周边就陆续发生各种蹊跷、不合常理的事,虽无实据,可臣隐隐觉得是此人的手笔。”
“皇上恕罪,臣斗胆君前言鬼神。先父多次托梦于我~”
乾隆这才有些失态,问道:
“刘统勋说什么了?”
“先父一言不发,脸色焦虑,对我既摇头又叹气。”
保和殿内安静无比,只有殿外的风铃声隐约传入。
乾隆缓缓开口道:
“倒是有几分道理。”
于敏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很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他猜和珅心中也是一样。
皇上本就多疑刻薄,你姓刘的再搞什么鬼神。
以后大家的日子都会难过的。
今天圣心怀疑李侍尧,明天就能怀疑在座的所有人!
你老刘家三代人,都踏马的一个德性。关键时刻假装“忧国忧民”,不顾同僚,不顾大局。
……
乾隆一时间只觉得头疼,对于李、崇二人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恼火道:
“传旨,李侍尧崇道皆戴罪入京,交三法司审查。”
“嗻。”
这下轮到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掌门人头疼了。
乾隆冷不丁的又说道:
“你们俩还是应该感谢李侍尧的,毕竟他把和琳、于运和给带出来了。”
于敏中、和珅顿觉口苦,只能托词:
“这都是托了皇上的洪福。”
“不必紧张。江宁城那么大,突围出来也很正常,福长安也随他们一起冲出来了嘛。”
有时候,
语言艺术就是这么的微妙。
总之,乾隆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搞的二人心里暗自叫苦,这浑水怎么就溅到自己身上了。
……
于敏中突然心中一震,连忙禀告道:
“老臣还有件事,需向皇上禀报。”
“讲。”
“臣的家族100余口陷在江宁,后不知为何,贼酋又释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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