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估计他是有份的。”
把总更是无语,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抓他?”
“咦,我们为啥要抓他?”
“他犯事了!”
“我们又没证据喽。只是怀疑,怀疑~”
“抓起来严刑拷打,追索证据。”
“邻县的事,本县衙不好插手。”
“那你们也可以转交邻县县衙啊。”
“把总大人请自重,我若是胳膊肘往外拐,那还是個人吗?”
把总是直隶绿营派下来执行兵部募兵的。他有些困惑,同样顶着大清朝的一片天,差距就这么大?
直隶,是天子脚下。
对于这类强人盗匪向来是能杀就杀,能刨根就刨根的。
……
把总望着那兴高采烈的少年,心中一阵瑟瑟。
这淮西新军的成色很可怕啊。只怕不但能杀贼,也能杀友军。
许满仓可不管这些,把银子、白面口袋塞给了跟着来的娘,如释重负:
“娘,拿回家换成粗粮,再混点野菜够全家吃大半年的了。”
“小仓子你可千万小心,战场上自己多点心眼。”
“放心吧。不就是杀人吗,我又不是第~”
啪,挨了他爹一巴掌。
他噤声,不再瞎吹牛摆阔了。
倒是他爹把他拉到一旁,低声叮嘱:
“隔壁二婶子家的娃,去年跟着郑家玗的人去了南边闯荡,估计是加入那江南造反的队伍了。你们要是~”
许满仓神情瞬间低落,那是他最好的大哥。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身高太矮,没被看上,他肯定也跟着好大哥一起走了。
“爹伱放心。兄弟之情大于天!”
……
许满仓领取了官靴、号服,还有一套刀盾,跟着旗帜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望了好久,直抹眼泪。
倒是他爹想得开,拄着拐杖说道:
“孩他娘,莫要舍不得。能当兵吃粮总是好事,营兵吃的饱,穿的暖。要是咱老许家祖坟冒青烟,还能混身官衣。”
“万一,万一~”
“你哭个球。黄河堤坝一崩,那才是万一。不淹死也要饿死。满仓走的是阳关道。走,回家开火。”
类似的场景在苏皖豫鲁四省交界处上演。
数万身强力壮,斗勇好狠的淮西汉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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