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的家眷一直没来。”
“我的家眷都不在京城,自然是没银子的。但是,我就是吃!”
狱卒点点头,去询问当班的牢头。
牢头很淡定,挥挥手:
“满足他!”
“我就想不通,他凭什么这么穷横?”
牢头笑笑:
“雍正爷那会,咱这也进来了一位犯官,工部郎中李恭直。看守大狱的前辈们因为他家里没送银子,态度就过分了点。后来~唉!”
“后来怎么了?”
“后来这位爷出去了,向皇上申请做了刑部主管大狱的郎中,他每天早早的到衙门当值,第一件事就是找全体狱卒的茬。左脚先进屋,挨30杖,右脚先进屋,挨50杖,迟到的就别提了,当场就打死。好多前辈早上竖着进来,中午就盖着白布被拉出去了~唉。”
牢头颇为感慨,手往里一指:
“你敢保证,这里面没有第二个李恭直?一日为官,终生是官。摘了顶戴,人家还是官。忍忍吧,都是爷,咱是孙子!”
……
苏州府,
李郁在数百卫队的护卫下,出城巡视东面宫殿的进展。
胡雪余太忙,所以日常细务是无心经办的,只能委托给了一位蒯姓子弟和一位江西挖来的雷姓匠人。
“样式雷”,是有清一代匠人的巅峰。
这个起源于江西永修的家族,连续6代人执紫禁城造办处。经手的建筑有两宫、三海、三山、五园(圆明园、颐和园、静宜园、静明园、畅春园)、两陵(东西陵)。
撑起了清朝皇家建筑史的一半江山。
这位雷姓子弟只是这个家族的旁支血脉,曾在圆明园工地待过一年。
后来不知什么情况,又回乡了。
李郁只是瞅了一眼此人,就猜到了几分。
技术大约是有的,野心也是不小的。但无妨,还有蒯氏子弟监督呢。
……
“陛下请看。从苏州府城相门出发,修筑了一条4丈宽的水泥道路延伸到此。另在原有河流的基础上,规划了一条航道,可直通府城。”
“嗯,修路很有必要。”
李郁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问道:
“目前到了哪一步?”
“整体垫高地基半丈,地基需牢固,因而夯实是个大工程。”
“寡人给你一道手令,将太湖马场的骑兵和步兵士官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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