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杀了一个家奴,还拘押了一个女人。很多人都当是私通案,没有往深处想。
所以,
毫无保密意识,一见银子就全盘托出。
“快,去找漕督。”
3人急匆匆骑马离开了庄园,留下一群演员目瞪口呆。
越五娘抱怨道:
“我的鹿鸣宴还没落实呢。”
在一旁枷号示众的吴二娘,旁若无人的扯开“宣纸枷”,接过龟公递来的长衫。
说起了风凉话:
“哎哟喂,还鹿鸣宴?有些人真把自己当读书人了!唱戏而已,别太入戏哦。”
……
次日中午,
钦差行辕。
周围的巷子里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颇具行伍气质的青壮男子扛着扁担,眼神冷峻,不时瞅一眼行辕内。
关、常、于3人在隔壁街的马车厢内,现场指挥。
漕标一军官急匆匆赶来:
“制台,他是行辕的厨子,亲眼所见那拘押女子。”
关铭恩指着海捕文书问道:
“长这样?”
“像,很像,太像了。”
这年头的海捕文书,画影图形能够做到3分相似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于运和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这狗曰的画师是不是觊觎过这刁妇,甚至是把玩过这刁妇!
……
“怎么办?”
“郑谨生这王八蛋不地道,吃酒的时候称兄道弟,送金子来者不拒。我还以为他懂规矩,所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结果,他踏马的背地里一直在调查我们。扬州刁妇就是他的突破口。他踏马的比钱峰还毒!他就是想踩着江北几十位同僚的尸体上位!”
“会不会是误会?”
“误他娘个仙人板板。”
常火炎狂爆粗口。
文人的讽刺语言,无法直抒月匈臆!
所以,老常更喜欢用粗暴直接的语言表达激烈的情感。
……
郑谨生站在行辕的木楼上,发现周围街道多了许多的不明汉子。
心中暗叫不好,
一边令护卫加强戒备,一边派人去驻扎在十几里外洪泽湖畔的汉军旗骁骑营联络。
骁骑营是京城下来的,肯定会无条件站在自己这一边。
然而,
他低估了地方上斗争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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