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逊一些,只会撂跤。
……
“老少爷们,并肩子上。”
刘黄通戴着一顶镶白旗的避雷针铁盔,左手举盾,右手持刀率先发起冲锋,2000余人全部跟上。
阵型混乱,和大型械斗差不多。
然而,
祖有恩和饶克华同时变了脸色,老兵都知道战场上什么最可怕。
祖有恩狂喜:
“骁骑营准备,准备配合友军立功。”
饶克华则是脸色铁青:
“把火油、稻草、柴堆都给我扔下去。快~”
……
碉楼枪声不绝,
棱堡也及时用火炮支援。
至少300人死在了冲锋的路上,然后饶克华就望见冲到碉楼死角的淮西兵架起火把柴堆,黑烟笼罩碉楼~
人和猴子的最大区别是,人会用火。
2个碉楼全军覆没。
棱堡内的人这才明白指挥官饶克华之前那么惊恐。
“开炮~”
火炮响起,
霰弹不讲理的把冲在最前面的淮西兵成群成群的割倒。
后面的汉军旗旗丁们伸长脖子观望。
有人嘀咕:
“毕竟是些庄稼汉子,不懂攻城谋略。挤在一起冲,这不是送人头嘛。得分批冲,找间隙冲。躲开火炮正面,先听一轮响,然后趁着装填的时候猛冲。”
短短半刻钟,至少又有400多人被打死在冲向棱堡的路上。
……
饶克华的手开始抖了。
他很想大声吼一声:
“一个月2两饷银,你们玩什么命啊?”
城堡防御战,火炮是关键。
霰弹一轰一片,简直是攻城一方的噩梦,最好的证明就是第2次雅克萨之战。
短管霰弹炮猛地喷出火焰,
扇面扫翻了20丈内的绝大部分碳基生物。
“四叔~”
“二蛋~”
13岁的许满仓满脸血,不是自己的,而是身边同乡的。
他所呼唤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伤口飙血,口鼻也在流血。
大量的血液充斥着呼吸道,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遗言~
……
许满仓胡乱抹了两把脸上的血,再睁开,眼前一片血红。
作为1个结捻多次的少年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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