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米的清香?知道为什么吗?介就是从通州仓直接拉来的新米。”
掌柜笑着、背着手离开了。
福寿和家奴互相搀扶,一窥一拐回了府里。
……
“主子,咱们到底惹了些什么人啊?”
“什么人?”福寿苦笑,手指向天空,“能从衙门调兵助拳的人,能把旁系宗室子弟当瘪三打的人,能从通州仓进货的人。你说他是什么人?”
家奴吓的一哆嗦,不敢吱声。
当晚,
疼痛难忍,辗转难眠。
福寿艰难地爬起身,额头满是汗珠。
一旁伺候的家生丫鬟连忙给他擦拭,心疼的问道:
“爷,这还有王法吗?光天化日的把您打成这样。”
福寿喃喃自语:
“打的好,打的好啊,今儿这一顿暴淬把爷给打醒了。介他妈大清要~”
……
丫鬟吓的一哆嗦。
幸好,这屋里没别人。
自己是觉罗爷家三代家生奴婢,忠诚的可以替主子去死。
福寿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角度审视大清!
他在觉罗学读了6年的书,基本素养还是有的。
上一次,京城粮价卖到这个价,还得追溯到前明崇祯年间。
这是偶然吗?
福寿一个人披上衣服在油灯下静静的琢磨。
他在这一天里悟透的事儿,只怕今时今日,整个京城看透的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两个巴掌。
大清,怕是~
……
次日清晨,
顶着俩黑眼圈的福寿刚想补个觉,就被隔壁嚎哭声吵醒了。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嚎丧啊?”
“爷,您还真说着了,隔壁真在出殡。”
“啊?”
“庆二爷死了,昨儿夜里,自个儿拿根麻绳把自己给吊死了。”
“为什么?”
“庆二爷家12口人,吃饭负担忒大。他就一步兵,今年光买米就把他家底子掏空了。”
“那也不至于上吊吧?”
“前天,庆二爷带老婆趁着天黑去饭馆后面吃折箩。结果,被娘家人撞见了。”
“啊?”
“娘家人当时就闹开了,泼了二爷一脸折箩,还骂的忒难听。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庆二爷穷到吃折箩了。您说,二爷平时多要面儿一人,没脸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