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瓷器皆从广州港出口。另外,进口南洋大米优先走广州港。”
“谢陛下。”福成又说道,“臣,还有一事。”
“嗯?”
“珠江外海,海盗猖獗,夷舰出没,敌我难辨,臣担心~”
李郁压低声音:
“造船署已经进山砍伐铁力木,顺西江飘下,同时在民间收集铁力木,筹建水师急不得。盘踞大屿山的尼德兰人,暂不处理。”
“请陛下示下!”
“尼德兰人和沿海海盗,就好比蛇和老鼠的关系。蛇是会吃老鼠的,打掉这条蛇,老鼠就会猖獗。先留着吧!”
“那,濠镜澳的弗朗机人?”
李郁笑了:
“濠镜澳已经没人了,这是机密,不得和任何人提起。”
“遵旨。”
……
李郁冷不丁说道:
“你最近脸色不好,少喝点酒。”
“为了陛下的大业,臣喝点酒不算什么,只要能换来广东地面安宁。”
“你们父子俩有心了。”
福成恰到好处的眼眶微红。
不是虚伪,是演习惯了。
从会走路开始,就天天演戏,久而久之,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李郁突然感慨道:
“寡人有2个结拜兄弟,一个是你,一个是老胡。你俩虽然都不在主战场冲锋陷阵,但都很重要。”
“好好干、莫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将来,寡人定不负你。”
福成赶紧下跪,表情肃穆:
“臣对天发誓,定然将广州变成华南工商重镇,为陛下经略南洋打造一处完美跳板。”
……
这段时间,福成坐镇广州,安定民心效果显著。
民心,
不是指老百姓。
而是特指宗族、士绅、商贾~
这帮人不能成事,但是可以坏事。他们是刮来刮去的风,庶民是墙头的草。
福成父子俩,天天在知府衙门大摆流水宴。
各路人马都在邀请之列。
从宗族到商贾,从广府到客家,从江湖到降官。
父子俩喝的是昏天暗地,车轱辘场面话反复讲,伺候酒宴的丫鬟都能流利背诵了。
不过,
真的有效。
广东豪强,或多或少的都搭上了便车,沾了光。
粤北忙着开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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