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战局和行情紧密相连,你可不敢乱说。”
福寿大约是酒意上头,
说道:
“我也不瞒您,这大清国怕是、怕是危矣~”
“福爷,你醉了,这话犯忌讳。”
“不,我没醉。”福寿的眼睛有些泛红,“从军机到差役,所有人都在忙着捞钱。四九城里的清醒人不少,都在装傻。我敢说南方肯定败了,而且败的很离谱。瞧瞧这米价,呵呵呵,颇有崇祯气象。”
……
蒋天木似笑非笑。
“交浅言深,福爷今日这是怎么了?”
福寿这才图穷匕见,道出了来意。
“姜爷深藏不露,手眼通天,怕不是凡人。”
顿时,雅间内扮作跟班的的2名情报人员起了杀心,只要站长一个颜色,立马做掉这小子。
蒋天木的眼神逐渐阴冷:
“福爷,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不。您不要误会,我是想跟着您混,胡乱赚点一家老小的嚼谷。”
“您是旗人,还是宗室,跟我一个汉人混?您敢说,我不敢听啊。”
……
福寿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
“我需要钱!”
“您每月都有铁杆庄稼,按道理上您不该缺钱?”
“不,很缺。我拉下了一笔大饥荒,要是再还不上,放债的那帮人会让我生不如死。”
此时,
蒋天木带来的2名护卫已经站到了福寿的背后。
其中一人的手掌里握着锤子。
钝器杀人有个很大优势——快速噤声。
一锤子,人就没动静了。
匕首做不到。
福寿的额头都是汗珠,
他知道再不说实话,今日必死。
“姜爷,您是南边的人吧?我想弃暗投明!我懂规矩,您吩咐,我纳投名状。”
……
乾隆四十四年的这个春天,
四九城内动荡不安。
一大批“太子党”官员被罢黜,包括九门提督塞纳图。
乾隆一出手就摧枯拉朽,再次宣誓了帝国唯一统治者的权威,京城贵胄噤若寒蝉。
永琰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被勒令在府中读书反省。
乾隆想敲打以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让他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动作有多幼稚。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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