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老哥,有没有那种让他坐在那,就跟有辐射似的,大家都别想发财?”
“……”
陈滔心里一个咯噔,五官都愁得皱在了一起。
温言这人怎么这么损啊。
上次弄个加强版的天煞孤星还不够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有个大事,我心里不踏实,你放心,绝对是为了做好事的,能让你当着祖师爷的面,也抬头挺胸说出来的那种好事。”
陈滔讷讷无言,温言越是说的信誓旦旦,他就越是感觉害怕。
“就是我这想法吧,有点纯外行的异想天开,不知道老哥你这能不能做到。”
“你别激我,激我也没用!”
“行吧,那我不说了,我先去把玉宝带回来。”
温言一脸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陈滔愣愣的看着温言去了后面一排,进了老赵家,他倒吸一口冷气。
敢再损点不!
哪有这么说话说一半的!
你不说我怎么义正言辞的拒绝?!
陈滔坐在帐篷门口,点了根烟,一脸惆怅。
说实话,虽然他这次惨了点,危险性也有点高,差点把自己玩进去。
可是,那种超越了前面几代的成就感,也是做不得假的。
那种年轻时才有的热血上头,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激情,也是做不得假的。
哪怕差点把自己玩死,他也没后悔,内心还是得意得很。
那天他不想被玩死,倒不是惜命,纯粹是害怕任玉宝以后都是现在这样,变不回来了。
坐在帐篷门口,连续点了三根烟,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还是好奇温言这损色又有什么损主意了。
搁以前,他是肯定不会干这种事的,有些事就是不能做。
但天煞孤星都让温言玩到了正道上,换个没那么危险的,总不至于真干出什么坏事了吧?
温言行走冥途,悄悄来到了关中郡。
本来是打算今天就送骚味鬼财神归西,但跟陈滔聊了聊,他脑子里就蹦出来一点别的想法。
遥遥看了一眼,任玉宝抱着膝盖,紧贴在小庙旁边蹲在那里,委屈巴巴的,一脸忧郁,仇大苦深。
小庙里,骚味鬼财神也在。
而周围,也一直没有阿飘来。
温言想了想,收敛气息,点了三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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