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只是别人对我的期望。我的性格恶劣且任性,根本没有人能受得了我。我很清楚。”我说。
六月七日,大雨倾城。
硕大的雨滴拍打着玻璃窗,我看着窗外汨汨留下的雨水。心情竟然觉得很悲伤。突然想和一个人说说话。
说起来很奇怪,以前的话,都是立马想到她们三个的。
这次却是例外。
因为我想和庄周说会话,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
我给庄周打电话。
庄周,你说这雨什么时候会停下来。我问的突兀。
她不想下了自然就停了。庄周答得安然。
我本来以为庄周会大惊,然后急切地问我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庄周却丝毫没有这么问我。我很满意庄周的答案。人有时候很奇怪,会莫名其妙相信一个人,相信他不会辜负自己所期望,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想要的慰藉。
只是这种相信而已。
所幸,庄周真的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没有让我失望。
“沈清嘉,此刻的你很悲伤呢。”“即使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是了解的。”庄周说。
“明明是因为我说了,你才知道的。”我说。我知道我又闹脾气了,我确实什么都没说。如果是和任何一个外人说起,要么觉得我神经病要么觉得我没事找事。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可能是不高兴吧。
“也算是。不管怎样,我都很高兴,你愿意信任我。”“这是我的荣幸,能为你分忧。”庄周说起来话总是这样中规中矩,若是旁人,我想我肯定很不耐烦了。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官方客套的语气。
事实上我还是佯装不悦,我说,“担得起一个人信任?这话可是很重的。任何需要付出代价的话,应该三思而行。不是吗?”太过轻易说出口的话总让人觉得诚意不够,不可信任。这是某种通病。
“哈哈。”庄周竟然笑了。不太像他沉稳的性格。他向来在关键问题上是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沈清嘉,我知道这是你的习惯。我完全理解。”庄周说。
他说他理解,理解什么?我不懂。“我没有明白,请你解释一下。”
“沈清嘉,是特别缺乏安全感的人,又是个矛盾结合体。”庄周顿了顿继续说道。“沈清嘉,你若是问我一个你认为非常重要的问题,我紧接着就回答了你,你会说我轻率,不经过大脑思索,太过随意;可是,如果我在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之后再回答你,你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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